聽到了李錦菲的聲音,夏詩竹詫異的扭過頭,然後臉上就剩下了大寫的尷尬。
在車外邊站著的可不僅僅是李錦菲,程蝶衣、香香、平平他們都站在這裡。
關鍵是啥呢?現在她跟陳文軒的造型就不是那麼美麗啊。
倆人就是頭碰頭、半跪在車廂上,一起撅腚研究指紋呢。
“誒?這就到家了嗎?果然做學問是耗費時間的,不知不覺竟然到家了。”陳文軒眨了眨眼睛。
“車廂裡狹窄得很,光線也不是很好。若是做學問,還是去房中比較好。”程蝶衣樂呵呵的來了一句。
陳文軒心裡“咯噔”一下子,蝶衣妹妹這個話說得有深度啊。是生氣了呢?還是生氣了呢?
“阿姐,你們在研究啥啊?好玩嗎?”李錦菲大咧咧的問道。
“嗯……,在研究很深奧的一門學問。”夏詩竹強撐著說道,順便把小桌上的紙給拿了起來。
“經過我跟軒哥兒仔細的比對,竟然發現每個人手指上的紋路都是獨一無二的。嗯……,最起碼我們倆的手指紋路,沒有一個是能夠對上的。”
“你還不下車等著啥啊?把他們的手指印也拓下來,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若是真是如此,肯定能夠幫助將來破案的。”
她也只能強撐著這麼說,要不然你說啥啊?
心裡邊也很納悶,咋就變成了這個樣呢?
可是要不是這麼仔細的、湊近了看,是真的不好去分辨這些指印啊。
“嘿嘿,這個好玩啊,我也要玩。”程蝶衣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對了,你們怎麼沒去學堂呢?”陳文軒下車的時候隨口問道。
“今天休息嘛。”
程蝶衣湊過來扶著他,順便伸出小手在他的肋下擰了一把。
陳文軒的嘴角扯起笑容,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指,“想我了吧?既是休息日,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這些日子著實累得不行。”
“是唄,就是想軒哥兒了嘛,想得都睡不著覺呢。”
讓陳文軒沒想到的是,無往而不利的這一招,今天竟然不管用了。親親蝶衣妹妹不僅僅完全接下來,還給出了強有力的反擊。
他估摸著,肯定被掐青了。
“哎呀……,你們倆黏黏糊糊的幹啥?阿姐,這個手指頭真的很好玩嗎?”李錦菲大咧咧的問道。
“菲菲,並不是手指好玩,是手指上的紋路很好玩。”夏詩竹一本正經的做了個補充說明。
主要是李錦菲的問話,勾起了她“很不好”的回憶啊。剛剛自己的手指,是不是被這個貨給玩了呢?
想到這裡,也是氣得不行。
下車的時候好像覺得擺造型的陳文軒有些礙事,順便在他另一側的腰上推了一把,鳥悄的擰了一下。
陳文軒的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這是要幹啥啊?
自己招誰惹誰了啊?
本來就是在研究學問嗎?
都掐自己幹啥啊?
“老陳、老陳,這個是怎麼玩的?”
接過了紙的李錦菲興沖沖地問道。
“車上又沒有別的,只能用夏姐姐的點唇。其實別的也行,回頭好好研製一款能夠留印的胭脂。”陳文軒說道。
“呀?你的嘴唇咋也紅了呢?”程蝶衣在邊上補了一句。
“啊?嘴唇也紅了?不能吧?”陳文軒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個瘋丫頭,真的是什麼都敢說。”
夏詩竹在邊上氣得不行,在陳文軒的身上用力的踹了一腳,在程蝶衣的胳膊上卻是輕拍了一下。
“嘿嘿嘿,夏姐姐,咱們到屋裡玩去。”程蝶衣笑嘻嘻的說著,順便挽上夏詩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