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的事情,一下子就擁有了優先權,被提到了跟安置流民同等重要的地位。
第二天平平從宮裡回來後就帶回了一個好訊息,春雪雖然有些羞答答,也是同意了這門婚事。
這個事呢,就算是成了。
不過宮裡邊的規矩多,而且容貴妃的身邊也需要培養一位新人。
畢竟主僕二人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感情也深厚得很呢。
陳三兩這邊也沒耽擱,直接在縣裡尋了套房子,開始歸置起來。
成家立業啊,不管是在這個朝代還是在他曾經生活的那個年代,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為從此以後,你身上的責任又重了很多。
而第一樓的斗酒呢?
在經過了昨天的挑戰之後,這個熱度一下子就躥起來了。
用過來傳話的活計講,今天一開門,外邊就聚集了很多人。能不能喝酒的,都會挑戰一下,好似根本都不在乎那五百文的挑戰費。
而原本預計怎麼也要過上幾天才會有正經的生意,在第二天也直接開始操持起來。從他過來的時候看,已經訂出去了三桌。
“少爺,咱家的酒,真的有好多人喜歡呢。可是有些人既然不善飲,為何還要挑戰呢?”嫿兒美滋滋的說道。
“還不是你家少爺太壞了。”夏詩竹吐槽了一句。
嫿兒眨了眨眼睛。
自己少爺壞嗎?不壞啊。少爺都多好呢。
“你啊,就看著你家少爺的好。”夏詩竹無奈的說道。
“他早就安排人在長安城散播訊息,現如今對於那些權貴子弟來講,如果不去第一樓看一眼,跟別人相聚的時候都該插不上話了。”
“被他這麼一宣揚,那些人不管想不想的,都會過去看上一眼。即便是不能喝酒,回去也會說自己喝了兩碗才作罷。”
“錢啊,對於他們來講還真的不算是啥了。這都是他派人四處傳話的結果,經過了今天這些人的挑戰,明日便會更多。”
“嘿嘿,少爺也不壞啊,那是少爺讓他們知道第一樓的好。”嫿兒美滋滋的說道。
夏詩竹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在嫿兒的眼裡,就算陳文軒去殺人放火,那也是正義的。
“對了,夏姐姐啊,咱們的馬糞怎麼樣了?”陳文軒問道。
“很不錯,都在有條不紊的操作著。那些馬場,也都是非常配合。”夏詩竹說道。
“如今那邊的事情也不用去多操心了,反倒是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整頓馬場呢?等這些馬糞都售賣完的嗎?”
“夏姐姐啊,我是真的不想領這個苦命的活。”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過過再說吧。沒準經過了這次的操持,他們就能夠改邪歸正呢,咱們也就不用多費這些心思了。”
“狗改不了吃屎,讓他們收斂?也只是暫時的而已。”夏詩竹沉聲說道。
“你也是的,有啥法子到時候就用出來唄,省得夏姐姐煩心。”邊上的程蝶衣樂呵呵的說道。
“蝶衣妹妹啊,我能有啥法子啊?這裡邊盤根錯節的,咱的手中還沒有半點權力,能幹啥啊?”陳文軒苦笑著說道。
“早前我就說過,類似於這樣的問題,你必須得立威才行。你立威了,他們這才會怕,才能夠達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要不然啊,就會像夏姐姐剛剛說的那樣,到最後還會變成老樣子。也就是跟治病一樣,只能治標,不會治本。”
“所以啊,砍上幾顆腦袋,人們便會怕了。錢財與命相比算個啥啊?那不就是人生的遺憾了嗎?人死了,錢都沒花完。”
“哎……,可是他們肯定做得很周全。”夏詩竹嘆了口氣。
“那有啥的?盯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