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一眼唯。
看著哀的表情,唯輕輕揚了揚唇角,說道:“哀,有事?”
哀一邊隨手把薑糖丟進嘴裡含著,一邊疑惑道:“為什麼帶我一起去大阪?博士雖然出門了,但是也就一晚上而已,明天他就回來了,又不是間隔好幾天。”
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說是帶你去散心,你信麼?”
哀沉默了下,說道:“我會以為你在擔心。”
至於在擔心什麼,不用哀特意說明,唯也明白。
唯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有所指的說道:“有些事情即便是知道不會出現問題,卻總會多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
唯這話倒是讓哀愣了愣,才輕笑道:“唯,你這話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唯收起瓶子,淡淡的說道:“我是人,不是神,並非不會犯錯。”
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唯盯了哀一會兒,又輕笑道:“罷了,我會努力向神靠攏的。”
唯這話讓哀直接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唯,你真的是一個蠻奇特地人。”
“奇特?我?”唯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好奇道:“我有什麼地方很奇特嗎?”
“很多哦,”哀笑道:“但是不告訴你是什麼地方。”
哀看著唯難得露出的茫然神色,只覺得心頭更加愉悅了些。
頓了頓,哀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對了,唯,你去大阪是因為什麼?之前服部君邀請的時候,你不是準備留在東京的嗎?怎麼突然又決定去大阪了?”還把自己給捎上了。
唯眨眨眼,對於哀轉移話題心知肚明,卻也懶得多問,而對於那個問題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坦然道:“因為有件事得我親自去一次大阪處理才行。”
“得親自去?很重要的事情嗎?”哀訝然道。
“恩,”唯點了點頭,想了想,湊到哀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
哀冰藍色的眼眸中訝異更濃,說道:“唯,你和那位很熟悉麼?服部君介紹你們認識的?”
唯露出一絲輕笑,說道:“這個麼,確切的說,我和那位認識是在三年前的事情了,而服部君是去年才結識的。”
“三年前?”哀驚訝道:“這麼久之前嗎?”
唯點點頭,說道:“恩,因為一起案子,事實上,這次我之所以過去,也是因為那位有些事情在這件事上面需要諮詢我一下。”
“哦。”哀表示明白了。
至於唯所說的案子是什麼,哀表示自己不是偵探,一點都不好奇。
倒是嘴裡的薑糖蠻好吃的,要不要再吃一塊?哀很認真的思索著。
東京距離大阪並不遠,兩個小時的旅程也不是很長,一行人說說笑笑間,便來到了大阪。
出了新大阪車站,本來應該去搭乘公交車的,毛利小五郎嫌等公交車麻煩,一行人索性乾脆搭計程車去浪花中央體育館。
畢竟,一行雖然有五個人,但是中間有兩個七八歲的……偽小孩,一輛計程車完全坐的開。
上了車,毛利小五郎便讓唯和服部平次聯絡下,畢竟,不管私下是怎麼回事,在明面上,都是服部平次邀請他們一行人去看比賽的,而聯絡人,自然是唯。
唯對此無可無不可,只是暗暗地祈禱那傢伙抽風過去了,才打通了電話。
很快,電話便被人接通了。
“喂?”
“服部君,是我,妃。”唯淡淡的說道。
“什麼啊,妃君啊!你現在在哪兒?公交車裡嗎?”服部平次哈哈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唯總覺得服部平次的語氣似乎有點怪,難道這傢伙抽風還沒過去?
唯微微皺眉,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