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諾果贏的話,攻堅手自然歸諾果,李義帆贏的話自然歸李義帆,既然是平局的話,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兩個人都輸了或者兩個人都”
原來這小子在這等著他呢。豆豆戲謔的笑道,“怎麼,難道你想說兩個人都輸了,然後你來當攻堅手?”
凌晨嚇了一跳,開什麼玩笑,真要被他搶走了攻堅手,那兩個人還不生撕了他,“不不不除了兩個人都算輸,不是還有兩個人都算贏的麼。”
“嗯?”豆豆轉過身來,臉上的笑意斂去,原本以為這個小子是潛伏極深,這回終於咬餌了,沒想到他不僅沒吃進去,反而離得遠遠地。
“兩個人都算贏?那怎麼分?”
“嘿嘿。”凌晨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發出了猥瑣的小聲,臉上卻依然無比淡定,讓人看著無比怪異。
“自然兩個都是攻堅手嘍。又沒人規定攻堅手只有一個。”
“”豆豆沉默了下來,卻不是為了凌晨的怪異舉動,而是思考他的提議。
凌晨繼續鼓動著,“您看,兩個攻堅手一個防禦手,一個牽制手,他倆又是那麼變態,一個可以瞬移,一個本身就可以自我治療,然後牽制手又不是正面對抗不怎麼會受傷,防禦手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治療師啊。”
見豆豆不說話,凌晨繼續說道。“而且就算遇到什麼特殊情況,那也可以讓李義帆客串一下治療師麼,或者讓諾果客串一下牽制手,本來就是他倆的本職工作,客串也差不到哪去不是麼。兩個攻堅手又有什麼不好。”
見凌晨似乎說完了,豆豆才緩緩開口,問了一個問題,明銳的指出了這個方案的關鍵點,讓凌晨楞了一下。
“你的潛臺詞是,你可以當牽制手?我記得你和你姐的是一個系的吧,體術系,魂器和她一樣,是鞋子來的吧,能力似乎也差不多都是風,先不說你一個體術系怎麼當牽制手。你姐是個攻堅手吧,而且還被所有攻堅手稱呼為,不說你和她一樣強吧,難道你不想和她一樣當個攻堅手?”
凌晨楞了一下,一時沒回答上來,似乎僅僅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向上推了推並沒有下滑的眼鏡,才說道。“我可沒說我要當攻堅手,老師你坑定看過我的資料,雖然我姐在學院很出名。強的離譜,但是我可不一樣,我沒那麼大的理想,我只是一個膽小鬼罷了。能混則混嘛。”
“至於能力麼”凌晨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沉默了下來。豆豆也沒管它,他聽到凌晨那句依稀記起那個坑師傅的死神似乎好像是給他過一打資料,不過他嫌長沒看,直接出門就扔垃圾桶了他在糾結該不該跟面前這個小鬼說說
“我的魂器確實和我姐一樣,但是能力卻不同,我是遠端型的嗯,遠端型的。”
“你特麼扯淡吧,真當我沒看過你資料啊?”豆豆真沒看過不過一個魂器是靴子的傢伙能力是遠端型?又不是魔法系的,魔法系裡面的風系確實是遠端的,還是超級遠端的,特別風刃這種東西。
但是風刃可不是靠能力就能模仿出來的科學的東西人家是魔法,沒有科學依據的,或者說,和風就根本沒啥關係。
“老師我可以發風刃。”凌晨像是打臉一樣,豆豆剛說風刃不可能,立馬就唱反調。
“來,給我把那棵樹給用風刃切了,我就信你。”豆豆不屑的說道。
“唰!”可憐的大樹雖然沒斷,但是上面一道彷彿被鋒利武器砍中的傷痕憑空出現就是有點淺連樹皮都沒切斷。
凌晨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鏡“就是威力有點小,但是你看!我確實可以遠端攻擊!”
豆豆假裝四處看風景
於是豆豆帶領的團隊誕生了
——它是由,一個槍箭系的好學生,和一個醫療系的壞學生一起當攻堅手,一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