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出現。
陳天敬露出玩味的笑容,辛苦挖這個坑,不就是等待這一刻嗎?別說夏塵主動去和李朝吉打賭,就算不賭,他也會想辦法讓人主動和夏塵去賭的。
“這蠢貨,不知道上烽火臺需要運轉口訣,才能測試潛力,還真以為釋放氣息就可以了,哈哈,他輸定了。”
“陳師兄,你也真夠壞的了,故意告訴他那麼多資訊,卻偏偏不告訴他還要執行特殊口訣,這姓夏的看來該傻眼了。”
“哼,不這樣耍他,難道還真要告訴他口訣不成?誰知道他的潛力有多大,萬一真超過了馮師弟,我們豈不是都很沒面子?”
眾人紛紛捂嘴笑道。
李朝吉抱著膀子,臉上掛滿了冷笑。那馮師弟則氣定神閒,佝僂的腰身也直起來了,似乎就要等著夏塵灰溜溜地下來好當眾挨他一記大耳光。
這些聲音自然又絲毫不差地傳到了夏塵耳中,嘴角不由得泛起冷笑。
這幫傻逼,還真以為他不知道需要配合口訣才能測量潛力?
在那馮師弟上去的時候,依附在他身上的細微探測禁制便透過這矮胖子的口唇蠕動,將口訣分毫不差地記錄了下來。
那馮師弟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夏塵會有這樣的手段,居然蠢到沒有用心默唸,而是直接唇語說了出來,自然讓探測禁制逮了個正著。
不過夏塵並不打算以口訣配合烽火臺來測量潛力,那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而是另有打算。
他神念探測烽火臺附近的大陣,早已經發現了其中的貓膩。烽火臺之所以沒有啟發,其實是歸結於大陣封鎖,所謂口訣,其實只是一把鑰匙,開啟這處封鎖而已。
而這個封鎖口,正是一處大陣的重要關卡所在,如果利用本源心禁破解,再結合這幾日對大陣的認知和掌控,日後逃走也多了幾分便利。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釋放氣息,本源心禁以神唸的方式源源不斷地化出,破解著烽火臺的禁制封鎖。
以他修為之強,陳天敬等人自然毫無所覺,看著他站著不動,都以為他看見無法讓烽火臺燃燒起烽火,所以便乾脆呆在上面不下來,不由得紛紛叫罵起來。
“姓夏的,想不到你潛力這麼差?居然連一盞烽火都沒有燃燒,還好意思呆在上面不下來?趕緊滾下來,挨我這一記耳光!”那馮師弟更是上竄下跳,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要抽夏塵耳光。
“放心,不久之後,他就是想呆在上面也呆不住,烽火臺最多隻能站半柱香的時間,這記耳光,他挨定了。”陳天敬淡淡地道。
他話音剛落,夏塵忽然面朝東方,伸手揮去,瞬息之間,七團臉盆大小的烽火便同時燃燒而起,就象是突然多了七顆閃亮的明珠,顯得絢爛光燦。
眾人叫罵的聲音瞬息停止,臉色僵硬著,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沒有口訣配合,居然能啟動烽火臺?這怎麼可能?
還沒等反應過來,夏塵已經一溜煙的從烽火臺上躍下來,來到眾人面前,看著那馮師弟,露出促狹的笑容道:“不好意思,馮師兄你輸了,可要願賭服輸哦。”
說著,他高高地舉起了巴掌。
那馮師弟滿臉呆滯,象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見到夏塵抬起手掌,這才一個激靈跳起來,高聲怒道:“不可能,沒有口訣,你怎麼能燃燒起烽火,你肯定是作假了,這不算,是你輸了才對。”
“口訣?什麼口訣?”夏塵裝作一愣,看向陳天敬,“陳師兄,我上臺時,你可沒說過還要配合什麼口訣才能燃燒起烽火啊?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敬腦袋正混亂著,聽到那馮師弟叫喊便心知不妙,但是已經晚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馮師弟,道:“不好意思,你看看我,記性真是不好,居然忘了上烽火臺還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