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奇怪,毒君我明白,原來血傀是指這個,很好啊,我很喜歡傀儡,不如你把這四個傢伙送給我如何?”
他面色平靜,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懼怕之色。
血傀毒君眼神眯了起來:“你是知道必死無疑,所以不拍死,還是強裝出來的鎮定?小蟲子,雖然我恨不得撕碎了你,但是很佩服你的勇氣,許多後天弟子在我面前,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你看我象裝出來的嗎?如果你是全盛時期,或許還有可能讓我畏懼。”夏塵打了個響指,悠然道,“但是現在,你連個最普通的神通一重修士都不如,還讓我不敢說話,簡直是笑話,少在我面前擺架子。”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血傀毒君,你死到臨頭了,有什麼好處或者是寶物,趕緊拿出來交給我,說不定我心一軟,還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血傀毒君愣住了,他用無法置信地眼神看著夏塵,就象看著一個瘋子。
這後天小輩瘋了,絕對是瘋了。他馬上就要被煉成毒屍傀,以最痛苦最慘烈地方式變得生不如死,卻還在叫囂著,威脅一名神通二重修士?
這就好象是一隻耗子,大言不慚地在一頭重傷地老虎面前說要吃了老虎。孰不知道,即使老虎傷得再重,一隻爪子也可以把耗子拍成肉泥。
“你憑什麼?”血傀毒君注視著夏塵,一字一頓道。
“你不信,可以試試?如果你自己不敢試,可以讓你四個傀儡試,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血傀儡秒殺!”夏塵笑了,露出兩排雪白地牙齒,忽然透出一股殘忍地意味。
他忽然向著血傀毒君走去,沒有綻放任何氣息,就這麼走過去,象是送死,又象是去殺人。
血傀毒君注視著夏塵,忽然感覺到一絲入骨地寒意,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了,久遠到已經忘記了,他甚至以為,以後再也沒有可能體會到這種感覺。
但是今天,現在,他卻真切地在一個小輩,一個被他視作螻蟻地後天弟子身上感受到了寒意,這真是無比地矛盾,忽然讓血傀毒君有一種揪心地感覺。
“我現在就把你煉化,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底牌?”血傀毒君緩緩道。他神念一動,四名血傀儡立刻揮動著血色觸手衝了上來。
夏塵停住腳步,手在腹部輕輕一拍,一個黑色的身影以無法形容的速度閃現出來,一晃之下,四記無堅不摧地鐵拳便狠狠砸在四名血傀儡地身上。
咚咚咚咚!四聲悶響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四名血傀儡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剛要伸出血色觸手,突然象中了定身法,僵硬不動。
一息過後,血傀儡忽然仰天長嘯,發出淒厲無比的嘶鳴聲,身子在悲鳴中轟然爆裂,化成滔天地血肉碎塊,瞬間下了一場血雨,灑滿了整個地面。
四名堪比後天十重的血傀儡,一擊必殺!
夏塵真氣一震,隔空將四名血傀儡的血肉震開,在他面前,站著一尊等高的身影,全身漆黑,唯有眼瞳處露出淡淡地光華,正是從烈雲子洞府裡面獲得的傀儡。
這傀儡自從回到正玄派後就一直沒用過,但是作為夏塵最大的底牌,一直隱藏著,如今在這封閉地空間內,面對重傷地血傀毒君,自然是派上用場的最好時候。
當時,兩塊元石便可以讓傀儡發出遠超出後天十重的攻擊,而剛才在聚寶盆裡,夏塵幾乎把將近二十塊,所有的元石都餵給了傀儡。
現在哪怕是最強大的神通一重修士,傀儡可以正面抗衡。
而血傀毒君原本就受了重傷,又連續數次被夏塵借眾人合力攻擊,實力十成中連一成都剩不下,現在就連普通地神通一重修士都不如,此消彼長,面對傀儡,自然是不敵。
當然,夏塵也是在賭,如果血傀毒君還是強過吃下所有元石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