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反倒是直接領著他到了紫竹苑,這就是對他前一天不見外的行為的回報了。
雷蕾和張梅倒是都在,對別墅裡突然多了這麼一個人出來,心裡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了,於是就躲在樓不肯下來,可是陳太忠不答應,心說我去人家的別墅,湘香和湯麗萍在一邊大大方方地看我倆聊,還端茶送水什麼的,我的女人怎麼能輸給別人呢?
說得,他拿條項鍊出來,連恐帶哄地將兩人叫下來,倒是那帕裡對這倆風姿綽約的美貌少婦沒有任何的見外,手邊居然硬生生地摸出兩張卡來遞給那倆,“過年了,別人送的,一點小心意。”
雷蕾和那帕裡也不是一次見面了過她和陳太忠的真正關係還是第一暴露在此人面前,略略推辭一下,就收起了那張卡片,張梅是不想收卡片被雷記暗裡推一推是笑納了。
陳忠和那帕裡坐在二樓廚房邊的小餐廳裡喝酒,那二位在客廳邊看電視邊招呼著這邊,那處長笑嘻嘻地點點頭,“敢情太忠你喜歡小嫂子,怪不得看不湯麗萍呢。”
“嗯嗯太忠含糊地點點頭,“結婚的女孩太麻煩,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對了,我的電話你給她了?”
“給你那麼說,不就是讓我給你個保險?”那帕裡笑著點點頭,“你放心女孩不會給你帶去任何麻煩,要不我給你處理……再說了要不待見,電話裡回了她不就完了多大點事兒嘛。”
那處長是真看明白了,以陳太忠這火爆性子對湯麗萍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直接就甩開人走了,哪裡還有什麼“湘香知道我的電話”一說?丫能這麼說,證明對那女孩多少還是有點感覺的。
“我是怕掃了那處面子,所以才那麼說的,”陳太忠大笑著回答他,“我覺得咱倆都挺邪惡的,是不是?”
“是你邪惡,我自愧不如,玩嫂子都是雙飛!”那帕裡笑著推他一把,雷蕾自不用說,那張梅一看氣質也是標準的良家婦女還是挺知性的那種,他端起酒杯來,“來,為找到你這個據點幹一個,你這傢伙真能藏啊。”
兩人一口乾掉杯中的啤酒,那處長長長地打個酒嗝,“太忠,今天老闆怎麼說的?你仔仔細細地學一學。”
“其實也沒啥,”陳太忠也想賣弄一下,少不得細細說一遍,不過他在蒙藝房裡總共也呆了不到二十分鐘,這還只是其中一個話題,再細也沒有多少可說的,“……反正就是這樣,老大要調查你,只是一個調查,你得過了關才能說別的。”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過關,”那帕裡笑著點點頭,隨即又是一愣,“壞了,明天得去看看趙明,這傢伙要是歪嘴,我這可就是為山九功虧一簣了。”
趙明是省政府辦公廳綜合處的處長,以前那處長是他的副手,兩人關係還成,但是遠遠說不好,趙處長要是出於什麼心態歪兩句嘴,還真是要命。
“嚇死他,哼,”陳太忠不以為意地哼一聲,不過說實話,他對那處長的謹慎還是挺讚賞的,在這一點,他承認自己遠遠比不對方,“看看他說壞話的力度大,還是我說好話的力度大。”
“唉,該走的場面還是要走的,”那帕裡也知道太忠說的是實情,趙明現在也隱隱知道,他是得了蒙藝的賞識,想說壞話還真得有點膽子呢,“禮多人不怪嘛。”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陳太忠的大包大攬,那處長是自內心的感激,兩人又聊兩句之後,他猛地想起晚飯的事情來,“太忠,那個王啟斌……你打算怎麼幫啊?”
“沒想好呢,”陳太忠苦惱地搖一搖頭,“素波市我也就是跟祖寶玉和田立平有點交情……我還不想找老田,真是麻煩。”
他當然不想找田記,次陰人家一把,欠人家的人情還沒還呢,可是老田好歹是市委常委,在組織人事有點言權,祖市長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