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有什麼想法也不瞞著自己,起碼是可以信賴的不是?
在官場上,誠實是一個很重要地品質,當然,這裡不是說對任何人都誠實,而是說想牢牢地攀附住什麼領導地話,誠實是必要的手段之一。
領導可以容忍你的小錯誤,但是絕對不會容忍你的不誠實——那樣的話,你就自己斷送了領導對你的信任。
不過誠實也是一把雙刃劍,太誠實了就容易暴露出自己地不成熟——思想、控制力或'首發政治眼光上不成熟,這種不成熟會斷送自己的前程。
陳太忠眼下這行為,卻是恰好在蒙藝的容忍範圍之內,蒙'首發記幾乎在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的小把戲:這廝是先將自己弄得極為委屈,然後……要他幫著請個部長下來。
這手段有點幼稚,接近於撒潑了,但是這是自己人,所以蒙藝很痛快地告訴他,“你做夢去吧……有部長願意下來,我都要攔著,有點成績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這話說完,他就壓了電話,陳太忠卻是聽出來了,蒙藝這算是答應自己了,蒙老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是正話反說——那還是太忠庫剪綵時候地事兒了。
嗯,這還算將就,他心滿意足地隨手端起了茶杯,不得不說,陳某人這好大喜功的毛病,還真的一時半會兒難以改掉——要不是超級'首發面子,他的修煉速度也不會成為仙界地一個傳說。
總之,這個結果令他相當滿意,抹黑是背地裡抹的,副部長下來卻是場面上地事情,對於極為好面子的陳太忠,孰輕孰重自是不言而喻。
只是,一口茶水剛剛入嘴,他卻是又想起了一個問題,說不得又拿起電話長吁短嘆:上送材料地側重點,那是要改過了啊,可是這麼丟人的結果,我該怎麼跟李健解釋
當然,不管丟人與否,電話他總得打,這是不以他地意志為轉移的,說不得他硬著頭皮打給李健一個電話,交待完畢之後,覺得心裡有點受傷,又給吳言打個電話,“情緒不好,你得安慰安慰我……”
吳'首發記恰好沒事,瞭解了情況之後,就多安慰了幾句——女性幹部做這個,倒也有先天優勢。
所以等這電話打完之後,就已經接近六點四十了,陳太忠看看時間,抬起頭剛要喊伊麗莎白吃飯,卻猛地'首發現,她不在套間外面。
放下手機走進臥室。他才'首發現,伊麗莎白正趴在床上無聲地啜泣呢,愣了一下之後,他從須彌戒裡挑出一對耳環來,走到了她的身邊,緩緩地坐下,“好了伊莎。這是給你的。我都已經道歉了嘛。”
伊麗莎白聽到這話一抬頭,一眼就'首發現身邊兩顆亮晶晶的耳環,不過這次,陳某人的珠寶攻勢似乎不頂用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低聲地抱怨。“都捏得青了。”
“也不知道你這保鏢是怎麼當的,磕磕碰碰而已,多大點兒事嘛,”陳太忠不耐煩地哼一聲,隨手一掀她的衣襟。“好了我給你揉揉,成了
伊麗莎白的手向後一伸,似是要將衣服扯下來蓋住,不過。猶豫一下之後,手還是縮了回去。這時候陳太忠已經看到了,她後腰雪白的肌膚上。五個腫脹地指印在那裡異常扎眼。
壞了,可千萬不要把脾臟或'首發腎臟抓出毛病來。說不得他又開啟天眼看看,一邊看,一邊將手放在伊麗莎白的腰上,輕柔地揉動著,心裡卻是在暗暗嘀咕,這女保鏢,未免也太嬌氣了一點吧。
他對內臟這一套東西並不是很熟,不過大致情況還是明白的,仔細觀察了半天,'首發現她體內沒有什麼異常,終於收回了心,這時他才注意到,伊麗莎白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不過這變化真的很細微,換別人來真的未必能'首發現。
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兒受傷了?他才待開口'首發問,卻'首發現伊麗莎白地後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