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在現代,她還不怕,說不定就懟回去了,但是在古代,她有功名在身,雖然暫時沒什麼影響。
但是,到時候科舉的時候,萬一考中了,皇帝還會派人來檢視她人的品性,到時候被蛐蛐了,皇帝可不會認真聽她解析的。
所以李毓還是不想理這些人的,人心隔肚皮,不是每個人都是壞人,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得你過得好的。
而李建成一心想快點,早點到張家村長家,等下回去吃飯 ,他都餓扁了。
一到張家村長家,裡面傳出來小孩哭唧唧的聲音,大人哄小孩帶的鼻音語氣聲,沒進門就覺得氣氛有點沉重。
李建成牽著牛車小聲問:“修毓等下你還回去嗎?要不要等你們?”
李毓看了一下李建成,年紀比她還要大十幾歲:“要,等會就回去。”
人家家裡有事,自己不回去是不行的,要不然別人還要麻煩招待她,這種事心意到就行。
李毓敲了敲大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來了,誰啊?”
李毓猶豫要不要回答自己人誰,大門就被開啟了,李毓看到婦人的臉,才想起,這是張家村長的三兒媳婦吳桐銀。
吳氏愣了一下,連忙把人迎進院子裡面:“大嫂、你家親家公來了。”
“進來坐,這是小蓮吧?進來坐。”吳氏一個勁招呼,吳氏餘光掃向外面正在牽牛的李建成:“那個是......”
李毓回過身對著吳氏說:“那是我叔公的兒子李建成,論輩份,我叫他一聲堂伯。”
吳氏對著外面的人道:“那個堂伯,進來坐,牛讓六子給你綁起來,進來坐。”
吳氏連忙叫著:“六子,六子,快去幫堂伯把牛牽起來。”
李毓有些尷尬,也不知道這稱號這麼混亂,她記得叫六子是吳氏的兒子,論關係好像要加個公字。
算了,不糾結了,她記得她以前有個舍友,叫自己奶奶叫婆婆,叫自己外婆叫姥姥。
張荷孃親許氏紅著眼眶出來,看到李毓和李小蓮,也連忙招呼:“親家您怎麼來了。”
李毓把手上的油紙包著的五花肉和排骨遞給張荷孃親許氏:“這不是剛到家,就聽到小蓮說她嫂子孃家出事了,回孃家了,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不上忙。”
張荷孃親許氏紅著眼睛,忍不住哭:“孩子他爹,他嗚嗚。”
李毓心中咯噔一下,對方沒有開口,李毓心中就猜測是不是張荷的爹腿要廢了。
只是跟著張荷孃親許氏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房間入門的地方堆滿了東西,但是勝在地板乾淨,但是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讓李毓下意識皺了下眉頭。
再進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頭、胸口和腿都包著布條,很明顯看得出布條上面的血和草藥汁,站得近還能聞出草藥味。
李毓縱使是見過些場面,但是看到張荷她爹這個樣,真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傷到哪裡?”李毓看著就知道傷得不輕。
張荷孃親許氏用袖子擦了擦眼淚:“聽同行人說,孩子他爹崴了腳,一不小心就從山上掉下去,他們發現孩子他爹的時候,........竹子....穿過孩子他爹的腹部,頭也被撞出破了個洞。”許氏嘴唇都在顫抖,極力在忍耐不讓自己失態。
李毓還以為就崴了個腳,可能是怕張荷太擔心,才說崴腳了吧。
李毓也不好多待在房間裡,出了房間門口,就和許氏坐在大堂裡面的桌子旁邊:“伯父呢?可有請大夫看了?”
李毓問的伯父,就是張荷孃親許氏的公爹。
許氏嘆氣:“剛剛村裡面的赤腳大夫來看了,說要送孩子他爹進鎮裡看看,大夫說可能要用上人參吊命,公爹說家中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