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爸平常在書院,也沒少見自己現在的母親孃家人,為什麼今天好像他母親的孃家人從來沒見過那面那種感覺?
都在京城,孫氏都很少回孃家,平常有什麼事都是下人通傳,商量兩家的事宜,他們講究女子出嫁後,沒什麼事情就不會回孃家,要不然就被別人說三道四。
李爸感覺這個世界很離譜,但是也能理解,就像他們古代跟民國時期,有的地方也有這些講究,至於說三道四也並不是那麼嚴重。
李爸邁著小步伐,前面管家走著領路,後面小廝小伍跟著,有時候只要有人在前面帶路,他就有一種疑問,他是不是不認識這個家的路?有時候貴族的派頭多餘,又顯得氣派。
李爸自然不會去說這樣子不好,現在就像小名說的,享受生活,讓自己過得更好,才不會讓女兒擔心。
不當出頭鳥,人家幾百年來就這種前程,你還想改變富人的思想?哪怕你暗示一句有人在前面領路像傻子,別人都以為你在陰陽對方是傻子,對方還會因此記恨你。
不要去做這個時代特別的人,也不要去做特別的事,比如別人重男輕女,你告訴人家男女平等,以為別人是一個下人,你卻告訴他人人平等?這些都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與其有時間改變別人,不如拿這些時間提高自身的文化,用在別人身上的永遠是別人的,用在自己身上的永遠是自己的。
到了南院的偏廳,還沒進去就能看到孫氏跟另外一個婦人聊著天,還有一個女孩坐在旁邊。
孫氏看著門外的人,臉上的笑意更甚:“平兒,快來見過你舅母。”
李爸是認識眼前的婦人的,上次也是在孫氏原主的記憶中。
李爸提著衣襬就進去了:“平兒見過大舅母。”
李爸順便給旁邊的那個女孩打了聲招呼:“柔兒表妹。”
女孩緩緩起身,然後雙手放在腹部給他敬了個女子禮,聲音如同黃雀般:“平表哥安好。”
“平兒坐下來,你大舅母想你了,來,瞧瞧你。”孫氏眼睛都笑開了花。
李爸可以接受,就自己的父母想自己,但是他就受不了,自己的母親對著他詭異笑。
說詭異是有一點誇張,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母親有看著他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他長得不帥?還是長得好笑?
平常也沒看到自己母親對他這樣有笑,李爸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