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吩咐:“青書研墨。”
李青書迅速去舀了兩滴水,把李青鈺放下的硯臺和墨條磨起來,平時磨得有點慢,今日默不作聲,磨得有點快,導致衣服上也濺到了一滴墨。
李毓皺眉,心想:這孩子難道被吵架嚇怕了?也是讀書人,沒這個嘴皮子。
李毓不管劉氏和李堅吵什麼,提筆寫放妻書,要不是和離不能寫劉氏不好的話,她絕對寫上:
贈劉大花之和離書:
生性如驢,屢屢教導,聽不進人言,言不出人語,對牛彈琴,下家接手,望珍重,娶其之,不如寡之,寡之爽,不用娶驢也。
前夫哥:李堅也。
李毓還是一筆一劃字跡工整,生怕寫錯字,這和離書不算數。
放妻書。
意之輕,卿卿玉如意,吾今昔予此書,心如刀割,為之悲,佳人好如玉,離也,世上無佳人,寥寥數字,難表其悲痛,心難以言語其悲,李劉氏其好,吾之不悟,性之不合,吾惜之生育子女之不易,忍其之悲痛,予之放妻書,吾望其珍重餘生,亦覓得良人,重建良緣,互不相擾。
(作者自己想的,不要說什麼類同,同行勿抄,可以拿來借鑑研究。)
李毓恨不得給李堅把名字都簽了,一式兩份,李毓還是忍著衝動,放著在旁邊晾一下,她拿起另外一張白紙重新抄錄一份。
她感覺有人吹動那剛寫的放妻書,李毓抬頭,看著一個俊美的側臉,彎著腰,在輕輕吹上面的墨跡。
李毓覺得李青書就是細心,瞧瞧李青鈺站著看熱鬧都看入迷了。
李毓對著李青洲道:“青洲,去把爹的那盒新印泥拿來。”
舊印泥萬一幹了,就有點拖後腿了。
李青洲連忙進自己爹房間,他知道爹放東西的習慣,把在櫃子裡面的新印泥拿出來。
李青洲拿出來,李毓也快些好了,之前慢是,因為要想詞,現在照著寫就行了。
“大哥,和離書已經寫好了。”李毓恨不得把兩人拽過來,按手指印。
李堅越是爭吵,心就越來越煩,聽到自己二弟說和離書已經寫好, 也不猶豫,提筆寫下他和劉氏的名字。
李毓看著上面的李堅、劉大花的名字,缺個當事人按手印,剛要殷勤開啟新印泥,就是看到李青書開啟印泥,捧著印泥在李堅身邊。
李青書擔憂看著自己大伯:“大伯,別難過,堂弟的前程重要,都鬧成這樣了,要是傳出去,大伯和大伯母鬧了一通,也不和離的話,怕是日後堂弟他們過不了官府的政審,萬事以堂弟他們為重,我相信大伯母以後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