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李修毓科舉失利兩次,張老夫子還是想疏散李修毓的心魔,說不定第三次就能考上的了。
但是,李修毓不再堅持去科考了,所以張老夫子覺得非常惋惜,他當時也提議借些錢給李修毓去科考的,讓李修毓再去籌些錢。
張老夫子覺得李修毓不再科舉的心魔,就是一路科舉沒有遇到什麼挫折,突然遇到兩次,已經打壓到李修毓的心魔了。
李毓覺得張老夫子說為她(他)好,是真心實意的,張老夫子已經在行動上表明瞭,所以她附和點頭:“恩師,修毓知道。”
張老夫子把書合起來:“如今青洲就像迷在路上的人,需要一個人去點撥,這個人非你莫屬,你可是懂為師的深意?”
李毓哪裡有不懂的,自己作為李青洲的父親,還是李青洲的夫子,加上以前原主也是遇到事沒有再去科舉的,沒有比她更合適和李青洲談心的人了。
“恩師,修毓懂,修毓定會好好引導青洲他。”
李毓和張老夫子說完李青洲的事,就說授課的事,並沒有說自己要科舉的事,一來時間還久,二來,她也沒有錢,三個讀書人就要她幹肝了。
雖然有名師系統能減輕她在筆墨紙硯上的花銷,但是,還是缺錢的,她要想辦法在這段時間掙錢。
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一來她沒有人脈,就算有也是學生之類的,原主大半生的心血除了讀書,就是教書育人了,生意上的人可是一個商人都不認。
說容易吧,她現在可是有個舉人的身份,行事也算是方便些。
兩人談了一會,看著時間已經天亮了,李毓也就離開了,今日早上的第一堂課是許夫子的明法,所以李毓又去了院長那銷假。
跟院長談完話了,剛好遇到學子課間休息時間,李毓走到李青洲跟前,無視其他學子,看了一眼好奇的李青書:“青洲,你跟我來。”
李青洲底下頭,他知道自己爹要找自己幹嘛,因為那天自己心不在焉,被張老夫子看見了,被張老夫子叫去談心,他提及了自己不想繼續科舉的事了,也不敢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