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合不上了,心中有種洋洋得意的感覺。
李毓嘴巴卻道:“其實不必這麼多禮的,教元白本來就是我的義務。”
李毓要是擱現代有人給她整這一出,別說舔著程元白,日後神主牌的位置,財神爺都得挪一挪位置。
“要的,要的,這也是元白的福氣。”程五通笑著擺手,很享受外面的人對他敬佩的目光。
管家又道:“這些都給先生放在哪裡?”
李母連忙擠進去:“放我兒的房間吧,這裡人多。”
管家看了一眼程五通,程五通輕輕頷首,什麼場面他們有見過?什麼人他沒見識過?
他們剛剛來的時候,這個婦人看到他馬車上也沒有露出貪婪的神色,加上東西還是放自己兒子夫子的房間,他也不會說什麼。
自己兒子說了,夫子一家都很好,就是有個不好相處大嫂,其他人都是不錯的。
李毓覺得他們富是有道理的,這麼有這件事做得她的虛榮心比昨天還要虛榮,這麼體面,還會把握時機送禮。
換做她,剛來的時候,就通通拿出來向自己的夫子嘚瑟了。
活該人家開醫館紅紅火火的。
管家讓人把東西搬進去了,然後後面又搬了他們眼裡不是那麼珍貴的東西,綾羅綢緞,這種在程五通眼裡算不算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有那人參算是最貴重的,有時候,可遇不可求。
管家也沒有再一一解釋,因為每樣再解釋一下,倒是顯得他們程家在李家嘚瑟,凡事都要有一個度,要不然就顯得他們程家格局不高,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村長和幾個族老叔,都目瞪口呆看著那些人,他們陸陸續續搬進去一些東西。
外面的婦人也是羨慕極,有時候恨平常不跟張荷和李小蓮搞好些關係,哪怕閒聊幾句也不至於現在門外看。
李毓心中想著到時候拿什麼東西,去程元白的謝恩宴,才對得起這些禮物。
想起謝恩宴,李毓就問程五通:“程老爺,元白的謝恩宴什麼時候辦,到時候,我這邊也要辦,莫要到時候撞日子了。”
程五通笑著道:“還沒有定下日子,到時候我們定下日子了,再跟夫子您商議,再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