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事多,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大牛叔寧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
回到家中,已經是半夜了,這裡的半夜也就晚上的23點左右,大家都睡著了。
李毓回到房間看著李青書睡在裡側,空了一個位置給她,李毓脫下了外披和外衣,把裡面的褻衣呈現出來了,也躺在床上,翻轉難眠,不過到深夜,她也睡了過去。
天微微亮,李毓也沒有起床,看著床頂深思,一開始,家裡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都到辰時了,她還沒有起床,李母就進門進去了,還慈祥問:“老二,你今日是咋的了?哪裡不舒服?可是要去看大夫啊。”
李毓搖了搖頭:“只是有些東西想不明白而已,娘你放心,我沒事。”
李母也不懂自己兒子書上面的東西,只好再叮囑一句:“要是不舒服,記得跟娘說,莫要耽誤了病情。”
李毓連忙應是,等李母出去了,李毓又翻了一個身,想著昨晚的事,但是也不是因為張珩的事,而是她穿越在這裡有什麼目的?
李毓總結了一下,張珩的求學過程,和整個人生,出現的時候,就寡婦帶著一個娃求學。
按道理來說,一個寡婦在這麼苛刻的條件下是帶不了一個孩子讀書的,主要是她沒有能力掙錢,要不然家家戶戶都能讀得起書了。
而且朝廷重賦稅,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寡婦漿洗一個月的衣服能有五十來文,也就頂天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有活幹。
張寡婦昨天也是說了,隔三差五都沒有事幹,夏天的衣服單薄,沒有冬天的收入好。
所以張寡婦應該是一個有積蓄,但是裝窮的人,但是看起來,小家子氣過剩,就連昨天的談吐,都沒有程元白的爹來得大方得體。
但是對方還有侍衛,就讓人匪夷所思了,要知道程元白在她的眼中,也只是有家丁的人。
侍衛這種級別的,也就是往京城那邊推算一番,也就是皇親國戚,國舅之類,皇子公主之類,只有地位顯赫的人物才能配備侍衛,要不誰敢佩戴?
所以李毓的確是在煩惱張珩的事,又不算是煩惱張珩的事,主要是今天早上要起床,才想到這點。
“爹,媒婆來說親了。”李青書門將來,看著床上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