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連忙搖著李毓:“別睡,起來,快把畫完成,還差一點。”
院長也氣得跳腳,之前說不畫就不畫吧,你畫了都不畫完,他們的興致正在高昂中,一下子就給他們壓在石頭縫裡面。
眾人不由感慨李毓的學識高,畫工如神筆,可以說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一個畫功跟她這樣高超的人。
李毓不知道一個晚上她的名聲大震,連後來知縣大人都後悔,後悔今天為什麼這麼早離開。
而某人說困就困,喝不了酒的,應該知道這種感覺,明明前面還好,能吹牛,後一秒就困了都有,也沒有什麼邏輯可說,秒睡的都有。
賓客吃完了,陸陸續續離開,只剩下村裡面的婦人幫忙洗碗,洗鍋什麼的,掌櫃他們閒下來了,也就炒熱些留下來的菜,跟酒樓裡面的人一起湊一桌吃。
而廳堂裡面的,個個都在欣賞李毓的畫,不停誇李毓的畫功,路過的李母也不太懂,也覺得好看,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能得書院裡面所有夫子的欣賞和誇讚,心中滿滿的自豪。
李青書也端倪自己爹的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爹畫畫,但是,最近這些日子,他是看到爹的畫桶裡面,多了這些畫卷,他也從來沒有拆開看過。
萬萬沒想到爹的畫畫的功底居然這麼好,難怪小時候一直聽爺爺惋惜爹的聰明才智,還惋惜自己爹有很好的天資,卻完成不了心願。
要是他自己也有爹這樣的畫功,和爹一樣的學識,這都考不中狀元或者探花,自己都氣得吐血,哪能像爹這樣闊達,還教育他們幾個子女。
院長几人到了晚上都捨不得離開,要不是主人家要睡覺的話,估計得留在這裡看畫。
李惠心、李秀芳兩家還是在族老和村長家住一晚,因為實在是太遠的了,夜裡不方便回去。
李母孃家一家也留了一晚,張荷孃家倒是回去了,因為住得近,都是李母和李堅招待的,李毓這邊實在顧不上這些人。
李毓第二天爬不起,李母捧進來一碗解酒湯:“咋喝成這樣了?”
李毓有氣無力接過解酒湯,差點燙的她一個嘚瑟,連忙對著李母喊:“娘....娘燙。”
李母沒好氣接回來,對著她道:“解酒湯就是要燙一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