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練習房裡彈琴。杜言言因為和她是一個組合的,算是形影不離地跟在她身邊。
鶴城的藝人多,兩個人呆在琴房裡的時間最多一個小時。
杜言言懶洋洋地縮在琴房的窗臺邊看外面的景色。外面的炙熱的陽光照進來,正好投射在杜言言的腳邊。
方楚人坐在鋼琴邊彈著緩慢的音樂。
整個房間裡除了音樂聲外並無其他的聲音。琴房的門會人推開的時候,杜言言很自然地轉頭看向了走進來的人。
安安Angel穿著一身黑色的朋克裝進來,她臉上畫著濃重的煙燻妝。一頭爆炸頭不知道是假髮還是真的。
杜言言看到她時皺起了眉頭。
方楚人也停止了彈琴,站起了身看向走進來的安安Angel,“前輩好,我是方楚人。”
安安Angel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知道你是誰。”
杜言言縮在那裡,臉放在膝蓋上,聲音有些沉沉地說道,“早,安安姐。”
安安Angel沒有回應杜言言,而是直接對方楚人說道,“是你提議讓莫肆的歌給你們做單曲的?”
方楚人像是知道安安Angel會來找她一樣,而且會與她的問題一點都沒有疑問的地方,反而是回得很淡定,“我沒有。”
“沒有?你說沒有就沒有嗎?在錄歌前一個禮拜被通知說這歌換人唱了,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去問清楚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嗎?”
安安Angel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激動。這是杜言言沒有看見過的場面。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莫肆的歌被取消錄音會和她們兩個有關係。
“那你得去問問莫肆,不是來問接手的下家。”
安安Angel哼笑了起來,“這歌是莫肆自己原創的,他也說了不是不想唱!”
方楚人很冷靜地接話道,“所以你認為是我們兩個從中作梗,讓他唱不了歌,你也不能唱和聲了是嗎?”
“那你說呢!”
“他原唱都還沒來找我們評論呢,你來這裡問我們是想幹什麼?想證明自己和莫肆的關係不淺呢?還是想在我們面前示威,覺得我們唱不了這首歌?”方楚人說到最後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杜言言可以肯定方楚人有些不屑安安Angel的問話。
杜言言從窗臺邊下來往方楚人身邊走。讓她感到措手不及的是,安安Angel竟然揚手打了方楚人一巴掌。
她驚恐地跑到方楚人身邊去看臉上的紅印子,“安安姐,你為什麼要打楚人?”
安安Angel一副高高在上地樣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以為BOSS想捧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地搶走前輩的心血嗎?”
“我知道安安姐現在心裡肯定不高興。但是楚人說的沒錯,這首歌的原唱是莫前輩,他沒有來找我們理論,安安姐來找我們理論是不妥的。” 杜言言說這話的時候手心覆在了方楚人微紅的臉頰上。她的手指微涼,倒是正好能夠稍微降點溫。
“你們兩個是想出名想瘋了吧!”
安安Angel的話讓杜言言覺得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她真的沒有想到安安姐會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安安姐不要繼續情緒失常了,這裡是公共琴房,要是做出些過當的舉動來,會被很多後輩看見,會成為不好的影響!”
“現在的新人膽子可真大,都知道怎麼訓斥前輩了!”安安Angel酸溜溜地說完這句話後轉身離開了。
方楚人等安安Angel走了才坐回去。
杜言言看不下去方楚人紅腫的臉,直接說要帶他去公司的醫務室裡。
公共琴房外邊走動的人多,安安Angel和她們兩個人爭吵的話自然有很多人聽到。
杜言言要帶方楚人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