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燁也不說要幹什麼就這麼抓住她的手,見她要掙開他二話不說兩隻手一起使力將她禁錮在自己胸前,顧子衿也不甘示弱,她捶打著他的胸膛,「放開我!神經病!」
夜幕中只見一對拉拉扯扯的男女,還有女人不滿地斥責。
「別生氣了,我跟你道歉。」
終於不鬧騰了的顧子衿悶在他的胸前,嘴裡不滿地哼道:「你跟我道什麼歉,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得罪我了。」
「上次不該不理你的。」
「你什麼時候不理我了?現在不是還很好心地來看我爸嗎?」
面對她的冷嘲熱諷楚燁也不在乎,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她,微微揚起唇角,「你不要裝傻了,彆扭的小女人。」
「我有你彆扭嗎?有什麼話不能敞開心來說,非要跟我玩兒孤抑,楚燁,我很不喜歡你這樣。」她這個時候忘了自己似乎也是這樣的,上次她生氣了不也是一整天沒理他嗎?楚燁有些委屈可心裡卻很滿足,至少她願意和他說話了,和趙婉儀談過之後他更加心疼她了,那時候他不知道她有那麼多的壓力,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
「讓我抱抱。」他緊緊地擁住了他,腦袋擱在她的頭頂上,「最近一定很辛苦。」楚燁篤定地說道,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她腰側的肉,「好像瘦了。」
這一刻難得的溫馨,她不想說話,或許真的很累,她不想跟他吵架,不想苦悶的時候沒人傾述,兩人摟在一起不顧醫院外面來來往往走過的人的目光。
病房裡顧振銘已經醒了,趙婉儀在一旁擺弄著花,他見了詢問道:「你買的?」
「不是,人家送的。」趙婉儀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用餘光看了他一眼又繼續說:「楚燁來過了,我沒讓他進來,怕你一個激動把人給我嚇走了。」
顧振銘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然後偏過頭去,似乎是不願意聽她多說,可趙婉儀就是不讓他如願,她擺好了花瓶繞拉著椅子在床邊坐下來,「我看了人還不錯,雖然是個公司總裁,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很有禮貌,我看是真喜歡我們家丫頭,不然怎麼能擺低了姿態呢?」
趙婉儀看著顧振銘沒任何反應他她也不急,繼續悠悠道:「知道我們家子衿為什麼老和你耿著嗎?」瞥見他的身子一僵她偷偷笑了,然後清了清嗓子說:「你和張雅蓉那點兒事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幫著大哥照顧她沒錯,可不能什麼事都幫,她賭錢欠了一屁股債得罪了那麼多人你去給收拾爛攤子,還瞞著惜朝讓他不要對這個母親更加不諒解,可是子衿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她對張雅蓉本來就有意見,你說你這樣她能對你有好印象嗎?」
「可她也不能想歪了,我是她爸爸,她總以為我對不起你。」顧振銘忽然轉過身來,表達著心中的不滿,「我在她心裡就是個背叛了妻子的爸爸。」
「唷,終於肯搭理了。」趙婉儀笑著上前幫他拉好了被子,然後坐在床邊,「這就是我想說的,子衿從小誰都不怕就怕你,那是她敬畏你,你在她心裡應該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可有一天你突然對另外一個女人特別好,還是她很不喜歡的人,你還想她怎麼理解你?你可以跟她說清楚,不用什麼都瞞著。」
顧振銘閉著嘴不說話了,像是在沉思。片刻後趙婉儀又繼續說:「還有一件事也是她不諒解你的原因。」顧振銘疑惑地看向她,她笑了笑,「記得她大一的時候鬧著要出國嗎?你那時候怎麼也不同意,我知道不是因為捨不得花錢,那是你捨不得她想把她圈養在身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似乎都忘了,可我記得。那時候我可是看著她絕食了好幾天,最後才被惜朝給勸好了。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出國嗎?」趙婉儀賣著關子,見床上的人更疑惑了她接著說:「是為了今天來的人,她想去找他。我的女兒什麼樣的性子我瞭解,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