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打斷她,她的渴望被打斷了眼睛瞬間閃過不滿,我刮她鼻子一下,扭頭牽著她手繼續往要去的地方走,“別說話,跟我來。”
走到外婆屋後那座獨立的小房子門口,我扭頭朝她笑,她眼睛變得明亮,傻子也終於開竅了!開門的時候她從後面擁住我,咬著我的耳朵問:“你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告訴我。”我用肘頂她肚子一下,“你休想”,就開啟門走進去,往二樓的小房間跑。她追上來。我開啟靠陽臺的房門,月光一下子全瀉了進來,鋪了小半間屋子。她看到這景象,眼睛睜得大大的,情不自禁地把鞋脫了,光腳踩進了地板的月光裡,似乎是在感受那溫度一樣。我也把鞋脫了,走過去把腳踩在了她的腳面上,她抱著我,小小地在那一片光的區域轉圈走著。Christina的吉他聲和外婆他們談笑的聲音遠遠地,因為寂靜還是錯覺,我們好像都能聽見似的。我和她一邊轉一邊解對方的衣服,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各自不同。
她把床上的毯子扯過來鋪在地上,壓著我趴了下來,一邊聞我,一邊吻我,做著前戲。我身體被她觸碰到的地方都是一股刺刺的痛感,被喚醒,也被麻醉。我固執地沒有閉上眼睛,而是藉著月光看她頭髮的光澤和背部的線條與陰影,用指甲輕微用力地抓著。她吻到一個地方片刻後,又會把身子撐上來和我接吻。我感覺到了她舌頭上我的氣味和她的氣味在融合,匯成了另一種,那一片有光覆蓋的地方漸漸充盈起了情慾的腥熱味兒,我們的身體,都到了某個臨界點。
她把手指滑到了那個地方,仰起臉孔問我:“May I come in?”
我抬起身子吻她的鼻尖,順勢摟住了她的脖子,用嘴唇摩擦她的面板:“It’s my pleasure。 Please。”
我的身體膨脹燃燒起來,像被一種特殊的火焰寵幸。我依舊沒有閉上眼睛,她也一樣,一上一下的互相對視著。我眼看著她眼睛裡的光華越來越盛,那已經不單單是被投射的月光,更有她自身熱量的釋放。有誰說過月光溫柔的?呵呵,等我真的在這月光底下經歷了,它完全不是。滿月的光華,讓人心莫名地躁而亂,好像真的有千百年來傳說其間的狼一樣,壓在我上面的那個人,她此刻所有的動作和表情都充滿了攻擊性。而要命的,是我竟然渴望更多。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允許,並且,我請求你這麼做,也只給你這樣的權利。你比我自己還熟悉我身體某個地方面板的構造,瞭解它每一寸的敏感度。那種初被侵犯時的羞恥和日後每一次被佔有後的驕傲,矛盾而又體貼,我看著你溫柔與攻擊混合的眼神,忽然明白,終其一生,我都不可能再被另外的誰這樣佔有了。我不允許有人比你還要了解我的身體,絕不!我必須有東西是完完全全只屬於你的,是永遠為你保留的,即使你不在我身邊,縱然你不再愛我。可是,我愛你。這就足夠我為你做任何事了。
我的嗓子乾燥,飢渴,伸手抓過一旁放著的水,倒在了莊寧的背上一點,水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淌,也流在我的身上。我就著水杯喝了一口,又用嘴濾給她,緩解了她的乾燥。我舔了一下她鎖骨的面板,嚐到了上面薄薄的帶著鹹味的汗水。她被刺激地渾身發抖,額頭抵住我的胸口,把我送了上去。
一時只剩下喘息和月光流淌進房間的聲音,我把鼻尖貼近她的鼻孔,嗅吸著她撥出的氣味。我偏愛她的味道,尤其每一次歡愛過後,更是必須嗅著她分泌了過多荷爾蒙的氣味才能真的平靜下來。她此刻已盡數收起剛才的霸道和攻擊,蜷在我懷裡,像個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想討賞的孩子一樣表情。我吻她的頭髮,手放在她的背上從上到下撫摸,以免她的後背敞開產生空虛。重複了一會,她忽然仰起臉看著我的眼睛,以一種想要撲捉我靈魂的認真說道:“我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