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5頁)

據他有限的瞭解,宋研竹這輩子都不曾穿過鳳冠霞帔。

對一個人有多深的執念,才能不用看她,便能一筆一劃描摹出她的樣子,並且分毫不差?

既然有這樣深的執念,為什麼非要傷害她?

墨言要上前搶畫,他二話不說,抬起拳頭重重打在陶墨元下頜。這一拳下去不輕,陶墨言只覺得臉半邊沒了知覺,嘴裡瞬間湧上一股血腥味。

耳邊嗡嗡嗡響,趙戎的嘴在他的跟前一翕一合,嗡嗡聲過後,陶墨言終於聽清趙戎的話:“我要娶研兒。”

陶墨言吐了口唾沫,嘴角勉強牽起一絲笑意,嘴張了又合,一句虛情假意的“恭喜”竟說不出口。

“那天你走後,她哭著蹲在路邊,我便說了,誰若欺負她,我便打死他。今天這幾拳,就當是我替她討回來的。”趙戎咧了嘴,只覺得臉上疼得要命,拍拍陶墨言的肩膀,道:“方才你打我也打得不輕,就當我已經還給你了,咱們兩清。還有這一地的狼藉……就當你送兄弟我的賀禮……反正我成親當日決計不會請你,這些東西,就當你提前送我了。兄弟在此,提前謝過。”

利落地甩甩手,走了兩步,肩膀上卻是被陶墨言扯住了,趙戎抬了眼,就聽陶墨言輕聲道:“待她……好一些!”

趙戎心裡頭壓抑了許久的火終於被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他抓住他的肩膀,利落的一個過肩摔將陶墨言摔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他兩拳,提聲問道:“你這到底算什麼?”

明明就是在意,卻要假裝不在意,明明就是喜歡的要死,偏偏躲在這個屋子裡怨天尤命!

“陶墨言,你是陶墨言,不是陶墨跡!磨磨嘰嘰的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若是喜歡,你就去爭,大不了咱們明刀明槍戰一場,不論她選了誰,老子都服氣!”

這他孃的到底算什麼。他喜歡她,她喜歡他,剩下他一個,活脫脫不是他,而是它——一個畜生!

趙戎心裡頭罵了無數句髒話,甚至很想將陶墨言的腦子挖開,看看那裡頭到底有多少彎彎道道:喜歡就去爭取,不喜歡就放棄。喜歡,可是不能爭取——這個答案太難,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

“好好好,你就躲在屋子裡長蘑菇吧!你不能護著他,我能!你不能娶她,我能!你不想對她好,我能!待我和她的兒子滿月,我再請你喝喜酒!”

陶墨言這樣深情厚誼,他打他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這到底算什麼!

趙戎啐了一口,直直往前走,一回頭,便見陶墨言艱難地站起來,右腳一跛一跛地往前走了兩步,彎腰撿起地上的畫,竟是說不出的狼狽的落魄。

趙戎只當看不見,閉上眼狠心道:“你既對她無情無義,便將護在她身邊的那幾個人撤回來。一路跟在我們身邊,我也覺得膩歪——她終歸會是我的妻子,若是你的人再在她的身邊探頭探腦,就別怨我教人打斷了他們的雙腿送回來!”

說著話,直直往外走,只見院子裡立著一顆高大的銀杏樹,趙戎心裡頭亂成麻,一提手,狠狠捶了樹幹一拳,半晌,齜牙皺眉地收回拳頭,懊悔道:“他孃的,真的好疼。”

陶墨言抬手一抹,有些無力的坐在屋子裡,這滿地狼藉,他一點都不心疼,只是那幅畫,因著落了地,沾了灰,一塊汙漬打眼的很,偏生怎麼都搽不乾淨。

他伸手抹了一會只得作罷,定睛望著畫面上的人,明媚善睞,靨輔承權……

那是她上一世嫁給他時的模樣,俏生生的一個小人兒,他閉上眼睛都能想起當時她的樣子。

她死後,他也一心求死,哪知老天爺不收他,他到底還是熬了過來。一睜開眼,娘就在他眼前,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多歲,他連死都不能了,日日夜夜熬著自己。宋研竹死的那年,他在院子裡種下一顆銀杏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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