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朱文傑得知南越再次襲擊的事情,對此朱文傑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已。
大軍用過早飯後還沒等朱文傑下令進軍天長府皇城,親兵就告知朱文傑,南越人大軍在大營外叫陣。
“哦?南越人叫陣?居然比咱還積極?”
朱文傑好奇不已,很想知道南越人哪來的那麼大膽子。
“傳令各軍,出營列陣!”
朱文傑自己穿戴整齊後,提著自己的棹刀就出了大帳,待朱文傑親自率領大軍出營後才知道,南越人大軍在距離皇城一里地的位置列陣。
朱文傑率領中軍直接在距離南越人大軍兩百多米的地方駐足,看著南越大軍那架勢倒是氣勢恢宏。
“呵呵,這是見偷襲不成硬著頭皮正面對決了?”
朱文傑對於南越大軍非常藐視,雙方戰鬥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就在雙方對峙片刻後,南越大軍那邊跑出來一騎,那人手中拿著一個寫著漢字“使”的旗子,慢慢向著朱文傑這邊走來。
“去,讓那個南越人過來!”
朱文傑還不至於難為一個南越人,見是使者便讓人去迎一下。
待南越人靠近之後,那南越人操著一口漢語拱了拱手。
“見過將軍,我朝太宰想邀請將軍於陣前交流一番,此乃邀請文書!”
朱文傑親兵上前接過文書,開啟看了看說給朱文傑聽,上面確實寫著陳朝太宰陳元晫邀請於陣前對話的意思。
“行,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太宰,咱同意陣前交流一下!”
南越人聞言拱拱手調轉馬頭飛奔而去。
“張佑安,陪咱走一趟!”
“是,大將軍!”
張佑安催馬出陣,朱文傑依舊提著棹刀催馬向前,直到距離南越大軍差不多百米遠才停下。
南越那邊的人似乎沒想到朱文傑如此大膽,居然只有兩人前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排似的,最終對方走出三人。
南越三人催馬來到朱文傑面前,為首之人拱了拱手率先開口。
“見過這位將軍,我乃陳朝太宰陳元晫,有禮了!”
“嗯,咱是華夏大陸吳王麾下徵南大將軍朱文傑,你找本將軍想要交流什麼?”
“朱將軍,不知為何要入侵我南越陳朝?”
“入侵?呵呵!咱這不叫入侵,咱這叫復仇,去歲你們陳朝是不是殺了十艘商船上的漢人!你們陳朝之人還真是有膽子,二百多人一個不留!”
朱文傑寒聲說道,陳元晫聞言先是迷茫了一下,其身邊一年輕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陳元晫的臉色一下子難看無比。
“呵呵,這回知道了吧,二百來人的性命,你說咱來找你們血債血償叫入侵嗎?”
朱文傑雙眼一凝,渾身殺氣瀰漫,對方三人中一員身穿甲冑的將領差點兒把刀拔出來。
“朱將軍,這都是誤會,去歲我們南越有些反賊謀反,那些商人是那些反賊所害啊!”
“呵呵,反賊?老登,你是覺得咱好騙嗎?”
“朱將軍,我們豈敢欺騙於您,那些商人真的是反賊害死的,不過我們陳朝願意為此事負責進行賠償!”
“呵呵!負責?賠償?老登,你真以為咱不知道那些商人是如何死的是嗎?跟咱在這裡狡辯?滾回去告訴你們皇城裡那位,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朱文傑話落直接調轉馬頭返回,張佑安眯了眯眼看了三人一眼隨後跟著朱文傑離開。
陳元晫看朱文傑離開臉色陰晴不定,隨後也轉身向己方大軍而去。
朱文傑回到陣中立刻下令準備戰鬥,傳令左右大軍守護中軍側翼,先鋒軍一萬騎兵分成兩隊於中軍兩側列陣,而中軍將士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