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巡領對他的信任,他笑了,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想他不能辜負大人對他的期望。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
沙城什麼都如常,又有些不一樣了。至少北門這一帶有些不一樣了,街道上終於有了人,斷斷續續的吆喝聲,帶來些人氣。
張牛尋遍了全城,終於還是湊齊了將近一千人。雖然這些人之中大多接近六十歲。但已是不錯。府中什麼事都還是張牛管著,唯獨訓兵北寒是親身而為的,每天都在訓兵場,她不想休息,她怕她會太過思念主子,還有這臨時湊起來的軍隊還太過無紀。
“大人,大人不好了!蠻族士兵打過來了!”北寒還站在將臺上,耳邊卻忽傳來聲音,她見張牛滿臉的著急,心下卻還是平靜的,“到哪裡了?”這是邊境之城,儘管那巡督跟她說沙城很多年沒有外族入侵了,可她仍不會掉以輕心。
“十里之類!”這是剛剛得來的訊息,城門早就關起來了,只不過那不堪一擊的城門有用嗎?他從未遇到這樣的事兒,想到若是被攻城了,那等待他的等待沙城百姓的只有死!他內心恐懼。
“那,便去走吧。”
“可行李還沒收拾好啊,大人!”張牛以為是要逃走。
“迎戰。”
☆、戰場
穿上紅櫻甲,披上紅戰袍,雙腿夾在白馬兩側,該是拿著紅櫻槍,可北寒實在不愛槍。她愛劍,愛主子贈與她的劍,那劍是她的魂,是她的魄。從屬於她那刻起,她就從未讓這把劍離她身過。
這是她第一次上戰場,後面跟著幾百士兵。北寒知道此刻那些士兵的命全在北寒手裡,弄錯一步,不僅自己會丟了命,這些士兵也會跟她陪葬,沙城的老弱病殘亦是。在這璃國最遠的邊境是不是就有敵國的小規模侵犯。現在更甚的是,蠻國已經佔領了五個城池了,也怪不得輪到這沙城了!而北寒的任務便就是守住這薄弱的北門,守住這千瘡百孔的沙城。
皇帝老了,這沙城也如荒地一般,北寒手下的幾百兵也是勉強臨時拼湊起的。怎麼?向上面要兵?那些個將軍怎麼捨得給。她可真是空手將軍!不過她不會輸的。絕對!
這是她的第一仗,也是生死未卜的一仗。她站在並不高的城牆上,看著城外黑壓壓的蠻兵,少說也有幾千人。她眼色一凌,這仗她必須贏。因為不知為何,一直以來她只有兩個選擇,輸,死;贏,活。她還沒有幫主子完成那宏圖大業,她怎麼能死?
戰開始了。鼓聲響了三聲,蠻兵便奇奇衝向城門。一架架雲梯搭起。
北寒早有預料,她命令一邊的人把剛剛燒的沸騰的辣油往雲梯上倒。果然雲梯上的人都被燙的直叫,有的直接當場死了,面上面板很紅很紅,散發著那令人噁心的肉香。一批批送死的人,一鍋鍋油倒下去。
蠻兵這邊的將領見蘇侖,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將領,而他的任務便是攻下這沙城北門。他見那雲梯上一個個往下掉的人,蹙眉。這根本就是去送死!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傳達命令計程車兵不再進行雲梯這一攻城法。只見一百來個的蠻族士兵又推了一輛大木車出來,上面有一根巨大的柱形木頭,他們合著力用那木樁一次次的敲打那城門。
“大人這可怎麼辦啊?”張牛剛剛見潑油水擊退了一次次的蠻兵是喜上眉梢的,這會兒城門都快被敲開了讓一群士兵焦頭爛炸的,只得又來求助他們的將軍。
北寒見此,沉吟道“放箭。”
“可是沙城沒有鑄箭商,我們的箭至多百支。”張牛如實道,這下更憂了。
“都拿上來。”
“可是…”
“快去!”北寒冷道。
張牛不敢懈怠,急忙招呼幾個士兵跟他一起去搬那已經存放好幾年的箭上來。
不一會兒一捆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