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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應編輯之邀寫一篇分析該片的文章,我透過DVD重溫這部恐怖電影,和第一次一樣看得驚心動魄、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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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地為牢

長期以來,我們一直忌諱涉及靈異現象,使我們不僅喪失了文藝創作的一方瑰麗多彩的天地,更迴避了對世界諸多不可解釋現象的窺探和解析。我以為它是我們畫地為牢的心魔在作祟。

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恐怖題材的故事,不論是小說還是電影,它們給我一種特別的刺激和快感—懸疑的好奇、未知的惶惑、出人意料的驚悚。多年來,陸陸續續看過的恐怖電影也有幾十部了,也收藏了不少恐怖片影碟,我對那些徹頭徹尾的鬼怪殭屍類恐怖片,越來越沒有興趣,即使是大導演科波拉的《驚情四百年》也不過如此,因為這種恐怖片本來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無中生有”,只能靠刻意的驚乍來刺激和吸引人。除了《午夜兇鈴》勉強可看,我對日本的恐怖片普遍反感,因為他們的恐怖片多表現變態的殺戮、嗜血,而且可以看出導演對其的沉迷和玩味。看他們的恐怖片,血腥多過恐怖。這樣的影片其實並不恐怖,因為它們遠離真實,觀眾始終不能真正“入戲”。我喜愛那些有些寫實意味的恐怖電影,比如希區柯克的《精神病患者》、《群鳥》,還有根據恐怖小說之王斯蒂芬·金作品改編的《閃靈》、《危情十日》等。這幾部影片,除了《閃靈》,都跟鬼怪不沾邊,基本是講述人的精神層面的畸變導致的恐怖,換句話說就是心魔。《危情十日》講述的是一個痴迷小說的女讀者對作家本人近乎變態的苛求,所有的恐怖因子全來自她畸形的心理。

人心的變異而導致的恐怖更接近生活的真實,恐怖也就來得特別有力量。這種內心驚悚的變種,就是邪魔附體類的影片。它把內心的驚悚與靈異結合,其恐怖十分強烈。重看《驅魔人》,我發現,這部電影的經典意義不僅在於它的徹入肌膚的恐怖要素,也不僅在於它的高超的敘事技巧,更不在於演員的出色表演以及美術燈光所營造的恐怖氛圍,不,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以為,最重要的是這部恐怖片講述了一種真實,具有一種一般恐怖電影所難以達到的真實性。

不一樣的恐怖

沒有異形,沒有殭屍,沒有精神病患者,沒有變態的殺人狂,但上述所有恐怖片的要素似乎又都存在。在似與不似之間,《驅魔人》消除了一般恐怖電影與觀眾的天然距離,這是它的高明之處。雖然它有幾處被眾多影評人評定為“史上最恐怖的電影鏡頭”,但它卻沒有一般恐怖片中像殭屍、怪物那樣離我們很遠的東西,它好像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那些邪魔隨時可能潛入我們的身體和內心。

重看這部1973年拍攝的電影,我恍然想起自己早年的那次經歷,吃驚地發現,它們竟恰好是在同一年。也就是說,人家正高舉恐怖的“旗幟”進軍奧斯卡時,我見證了一次小小的驅魂事件;當我們正醞釀全民“批林批孔”和學習“張鐵生交白卷”時,在美國乃至世界很多國家的電影院裡,《驅魔人》正在風靡。當然,這一切的巧合是正在閉關鎖國的我們無從知曉的,只是三十多年後,我才看到這兩個景觀的重合。想到這點,真是感慨萬端。此次重看這部恐怖經典片,更是意外地發現這部影片竟是根據一個真實的故事改編而成。

影片所根據的真實事件來自美國馬里蘭州的一個大家庭,男主角是十四歲的小男孩約翰。1949年的1月,約翰的阿姨多蘿希突然離奇身亡,從而引發了一連串詭異之事:臥房裡的床墊莫名其妙地劇烈抖動,食物在房間裡飛舞,傢俱無緣無故地倒下等等。當約翰的父母試圖與作怪的幽靈接觸時,幽靈自稱就是多蘿希阿姨。3月,耶穌會士勞倫斯為約翰進行正式的驅魔儀式。四十五分鐘的儀式每晚進行數次,約翰變得越來越暴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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