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大。男護士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兒,一看姑娘這樣了,摸著心口就調戲了:“哎呀,哎呀,萌了,萌了。娘啊,你別吃藥了,你還是就這麼病著吧,你一生病我看你就油然而生一股保護欲,覺得你特美,特溫柔,楚楚可憐。”頓了頓特不正經哀嚎:“你怎麼沒早這樣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二話不說,這輩子就要把你擁入懷中!”
病虎和病貓雖然都是貓科動物,但是一字之差,還是差之千里。
“白惠!!王曉武是個男護士!!”習秋彤扭頭趴在桌子邊就用低沉的嗓子喊。
王曉武臉刷就綠了,上去就捂住習秋彤的嘴,吃黃連一樣苦道:“領導求你,給我條活路吧!”
習秋彤狠狠瞪了他一眼,這算是她生病,懶得跟王曉武計較。不然小五就很難逃過被閹掉的命運。
可憐的王曉武稍稍得瑟就被一棒槌打回原形,他還是男護士,天生伺候人的命。不過這回伺候的人是他娘,怎麼說還是比較仔細,心疼了她娘一個姑娘生病的難受。
“怎麼感冒了?還穿的這麼單?”小五給習秋彤找藥,又給她倒了熱水。
真是病來如山倒。
吃了藥,喝了水,今天降溫,習秋彤也沒加衣服,科室窗戶風一吹。習秋彤跟死一樣,趴在桌邊咳,回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王曉武看的心驚,趕緊把自己外套找來給習秋彤裹上:“你都這樣了,還上班幹嘛啊,我送你回去吧。”
習秋彤咳的肺快出來了,算她兒子關愛她一回,她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實在也上不了班了,無奈點頭何答應了。王曉武跟在她後頭幫她收拾了她的東西,給她拿了藥,打電話給其他兩個值班的簡單交代了情況,把習秋彤才送下樓,給她打了車,送她回去。
打著傘,王曉武把她送回單元房。
《
br》 樓道依舊很窄,走起來比較費勁兒。
“你一個人在家行嗎?”王曉武挺擔心,爬著樓梯加了一句:“我給夏醫生打電話,叫她回來照顧你吧。”
習秋彤渾身沒勁兒,裹著衣服還是有點冷,樓道宅扭頭對王曉武道:“別給她打電話。”
“怎麼了?”王曉武疑問。
“不準。”習秋彤答的很淡。
“不准我看也不行了。”王曉武的表情突然有點驚。
“什麼?”習秋彤站在樓梯上不滿他的話。
王曉武指了指樓道的盡頭。
鐵欄杆邊,樓道坎兒上一個女人坐在那裡,大概是睡著了,靠著欄杆蹭的一身灰。夏未嵐在樓道不知道坐了多久。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頭髮絲帶著水。閉著眼睛,大概是疲累到了極限,不得已睡了。
“夏醫生!”王曉武嘴快喊了一聲。
夏未嵐的頭晃了一下,從欄杆邊抬頭,眼睛睜的費勁,隔了幾秒看清了才從樓道上站起來。
習秋彤喉嚨實在很痛,不想說話。
雨下的人討厭,到處都是冰涼。
“你在這兒幹嘛?”習秋彤還是開口了,皺著眉頭。
夏未嵐把亂了的頭髮別在耳朵後,才看著習秋彤淡淡道:“我忙完昨晚去科室找你,孫若溪說你回家了,我打你電話,手機關機了。”
習秋彤往臺階上走道:“我手機沒電了。你找不到人就回去,坐這裡幹嘛?”
夏未嵐讓開一點,習秋彤從口袋裡掏了鑰匙,去開門。
“我以為你在家…。。”夏未嵐答了。
習秋彤把門開了,然後又站在門口對著外頭的人道:“好了,我現在回家了。一點事兒也沒,你們都不用擔心了。都回去吧。”
她說的挺冷淡。啪就把門關了。
王曉武站在門外頭,忍不住扭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