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確實應該是個三十多歲的人了。
“我應該先謝謝你,秋彤。其實按道理,我也只是見過你一次,很難想現在你還願意和我這樣一個人在一起坐一會兒,我以為你會不理我。”張之靜對習秋彤淡淡一點微笑說的十分委婉。
“
呵呵。”習秋彤抱著那長相勾人的金毛仔遞給的水杯傻傻一笑,眼睛放光狠狠從人家的襯衣開口處盯了男侍者的胸肌。
總得給她喘口氣的機會不是。她的大腦寧願去三俗,也不願意想過去那些遭天打雷劈的恩怨。
“你和未嵐的事,我應該是很抱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所以現在我好一些了,想跟你談談。一半是親自跟你道歉,另一半是出於未嵐的事。”張之靜漂亮的面孔,不同以往的純淨,流露的是與身份與年紀相符合的沉穩。
哎呦,人家邏輯能力還挺強。
習秋彤喝著白開水,頗有些看錯電影的錯覺。
真實的張之靜是什麼性格,是什麼脾氣,是個什麼見識,她對這個跟她搶了八年女人的人,說實話,一點了解都沒有。單憑八年前,夏初晴同志和嫂子的惡作劇,她還以為這姑娘八成不是啥好鳥,但就目前目測而言,這貨精神正常的讓自己自卑。
外表靚,氣質優,性子沉,腦袋估計智商也不低。
習秋彤嚥了口唾沫,張之靜現在這個狀態,爆發出一股她和夏未嵐一定是一孃親生的味兒,一對做過夫妻的姐妹@#¥%&!
“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了,你有什麼就快說吧。”習秋彤一口打斷,這種異樣的氣氛就快折磨死她了,女吊絲的精神就是說神馬就是神馬,習秋彤才沒心思關注身價過億的女人的明媚憂傷。抱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抱歉有用,我們也不用仇恨小日本。不過姐姐我比較大度,既往不咎,懶得生那個鳥氣,不如一刀兩斷,各不相欠。
她多多少少還是牴觸。
牴觸和這個女人的接觸,只想閃電說完閃電走。
要不然要她怎麼辦,她雖然沒心沒肺,但是還沒有二到和這個改變了自己人生的女人抱在這裡痛哭一場,懷念自己的青春吧?
“你還跟那時候一樣,說話很直接人也特別坦白,我想來跟你談談應該是沒有錯的。”張之靜只是比習秋彤大了幾歲,笑一笑開口說話那個味兒像大了習秋彤幾十歲。她既沒有生氣了習秋彤欲快刀斬亂麻的不耐煩,也沒有就此結束對話的意思,反而一個轉折就能把話圓回來。
習秋彤一臉驚訝的看著對面的美女,這是病好大徹大悟鬧得,還是腦子撞傷之前,這貨就是個調調?
“從哪兒說起好,我也想了很久,只希望有些事你能知道,也許這樣對大家都公平一點。”張之靜挽著頭髮顯得眉目溫婉。
習秋彤沒開口,她把公平這個字用牙根磨碎,臉上的笑容純粹應付。
她真不好意思說,她連公平長什麼樣見都沒見過。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煩躁和不安,對面的美女只是淡淡一笑,儘量平緩了口氣開口說起一些往事:“相信你知道,我和她們姐妹倆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我們倆家都住在軍區大院,是兩對門。因為父親都在部隊,所以他們一般都不在家。初晴的母親羅阿姨出身很高,人也特別有才華又很好強,生下初晴倆姐妹三年後就又回北京去繼續唸書了。初晴和未嵐就交給家裡奶奶和傭人在照顧,五歲的時候夏家老夫人也去世了,阿姨回來了一段時間又不適應想繼續回去唸書,夏叔叔那時候年輕,脾氣也很不好不能體會阿姨一個人在家帶兩個孩子的辛苦,她們夫妻就經常在家吵架。”
習秋彤一直抱著她的水杯,只希望這個故事不要太長,她實在沒時間來了解巡撫和誥命夫人的八卦。就算她知道,賣給新聞人家也不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