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咱是一個戰壕的。”
她人有點晃,夏未嵐把她扶住了勸了一句:“你慢一點。”
“那你喝不喝?”習秋彤只問了一句話,眼神冷下來。
經理辦公室裝修比較豪華,一股子紙醉金迷的味道,水晶吊燈閃的人眼花。
習秋彤有點大西北姑娘的狠勁兒。
整個醫院沒幾個人敢跟習秋彤較勁兒的道理就在這兒。
豁出去不要命的事兒,誰那麼傻,跟習秋彤死扛。
她要是跟人槓起來,想方設法也弄把人折磨死。那些男醫生不敢輕易招惹,沒有斤兩確實不敢往習秋彤的磅秤上擱。這屬於自殺式的行為。
陸汶應該是喝的在興頭上,腦袋一暈乎,沒看出來那個漩渦有多大,比她預想的至少大上幾十倍。端著杯子,頂著酒勁兒上來的紅暈比較樸實:“哎呀,這樣吧,我全乾了,夏大夫隨意就行,能認識秋彤的同事我很高興。“
夏未嵐一手扶著習秋彤,給了陸汶一個很友好的笑,拿了杯子和陸汶碰了杯說的很和氣:“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習秋彤扁著嘴,沒吭聲,看著夏未嵐把酒喝完的。
夏未嵐不喝酒,她知道。
她把夏未嵐折騰來折騰去,怎麼一點都不解恨,也不解氣,反
倒是越來越惱火,越來越生氣。
酒杯碰的叮噹響,陸汶人很豪爽,你喝,她就喝,酒喝多了話也挺多,說的眉飛色舞咯咯直笑,夏未嵐是個很安靜的人,被灌酒但是話不多,一直聽陸汶說的熱鬧陪著她高興。
習秋彤冷眼旁觀,自顧自的吃東西,還夾特別辣的菜給夏未嵐,美其名下酒呢。
她確實是屬於那種不記仇的人,她是有仇當場就報的那種。
反正,是夏未嵐自己死活要來,跟她沒關係。
夏未嵐都有種去撞車了,胃潰瘍喝上瓶白酒算個P。
習秋彤覺得自己已經夠仁慈了。
頂多她待會兒給夏未嵐叫救護車。
☆、她的人品也有問題
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習秋彤喝的也有些暈暈乎乎,但她還沒有徹底醉。
她今天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把自己喝醉,也不是來吃這頓造孽的火鍋,白酒加火鍋這麼惡俗的組合,明顯是為夏未嵐準備的坑。
既然夏未嵐敢於一聲不吭勇猛的跳了下去,習秋彤奉陪到底,倒是看看,誰是三頭六臂不怕疼的狠主兒。
此時此刻;夏未嵐臉紅到脖子根;一手按著胃;一副死爹媽一樣難受的樣子。
“你真沒事兒吧?”陸汶瞧出來這倆人都不是能喝的人;也不敢再勸了。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夏未嵐是扶著椅子背站起來的;胃裡燒痛惡心感不斷上湧,難受的只想把五臟六腑都切除了。
陸汶有些擔心,一隻手把她扶住:“我送你過去。”
夏未嵐還沒有說話,就有人開腔了。
“別扶,她不用你扶,你哪兒也別去就坐這兒。”習秋彤背對倆人,捏著酒杯發話了。
“小陸,你陪著她。”夏未嵐回話。
“你放心,夏大夫她吭一聲,外頭就有三百個宮女太監衝出來伺候她,哪兒輪得到咱們操心。”習秋彤字字句句冷如刀針。
氣氛是在最尷尬裡收尾,陸汶把夏未嵐鬆開,夏未嵐自己出去。
習秋彤自顧自喝酒吃肉。
火鍋店一股油膩辛辣的味道,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一桌山珍海味的倒影與窗外的滿城燈火交相輝映,這城市夜色依舊撩人,只是若大的房間坐在兩個人未免寂寥。
“秋彤,你跟人這仇恨歸仇恨,可你把我當了槍。”陸汶坐在習秋彤邊上看著她笑了,她沒有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