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去找他。”
護士們眾口鑠金衝出了護士站又去折磨王曉武去了。
孫若溪抽著鼻子,小模樣可憐對著習秋彤才道:“她們不會把小五咋樣吧?”
習秋彤一聽才覺得大事不好。
一步跨上前去,伸手按住孫若溪的額頭:“靠,你不是發燒了吧?”開開玩笑沒什麼,不是真的吧?
額頭冰涼,習秋彤打了個寒顫今天第二次受了大驚嚇道:“我還以為她們開玩笑的,你怎麼看上他了?這貨雖然人模狗樣,但嘴巴那麼賤,人又懶不好好工作,不會做飯,內褲襪子都不洗,愛打牌存不住錢,窮的跟死鬼一樣。你好端端的怎麼往坑裡跳呢?”
最瞭解兒子果然是他娘。
當時,美美也挺慘的,把習秋彤的手拉下來說的小聲道:“護士長你們誤會了。其實我跟小五沒怎麼”
“那是怎麼了?”
“護士長不許跟人說啊。”美殘說的扭捏。
“到底怎麼了?”習秋彤不耐煩了。
孫若溪有點憂愁道:“我在家無意翻到我爸桌上的資料,有個女腦瘤病
患長得和夏醫生特別像,我覺得挺巧的。後來,我爸看見我把我罵了一頓,讓我這個事不準跟任何人說,說了就要罰我本來我保守秘密保守的挺好,昨天一天誰都沒告訴但是晚上回家我一時高興跟小五說了。”美美抓住了自己內心的重點,嘟著嘴道:“護士長,我爸不會知道吧?他發脾氣可兇了。”
習秋彤木然。
美美腦殘之名果然不是白叫的孫若溪不但完全沒有抓住事情的重點,而且根本把他爹的教誨拋諸腦後。
“女病患叫啥名字?”
“好像姓羅吧,叫啥忘記了。”
習秋彤嘴角嘶嘶抽著涼氣,內心一下五味雜陳起來。人生的坎兒太多,誰都逃不過,她覺得人人在疾病面前公平了的同時,又有點六神無主。此時此刻,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該歡天喜地去廟裡燒香還願、殺雞敬神的好,還是該同情心氾濫哭上一嗓子。
“習護士長,書記叫你去一下十一樓。”
女護士在外頭喊的時候,習秋彤還有點恍惚,等她晃晃悠悠坐了電梯去找書記的時候。蓮英書記此等平時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然一臉著急的趕緊把她拉過來道:“習秋彤是吧,聽肖主任說你工作不錯,是咱神外護士裡的一把手。這兒有個特殊的任務要交給你,我看這個事兒也只有你能做好。132床的病人關係重大,特別不好照顧,稍有差池我們都很難擔當輕不得重不得,而且這事兒要嚴格保密”
習秋彤眼前只剩下書記快速張合的嘴巴,其餘什麼吐字已經再聽不清了。
書記最後一句話是:“還好你和她能熟悉一些,這樣很多事兒就好多了,她也不會為難你。行了,好好工作吧。”
病房的門一開啟,病人還站在窗邊跟秘書打電話,病服也沒換,根本不像來住院的。
習秋彤綠著一張臉想起書記說的那句,她不會為難你的,真想摔了護士帽子。
坑爹啊!我跟她很熟嗎!我根本不認識她好不好!她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啊!照顧她個鬼啊!老孃怕她沒死,我先被她嚇死了!
“呵呵,羅總”習秋彤是從喉嚨管裡發出音節,各種被坑爹啊。
羅玉英這廝才掛了電話,眼角瞟了一眼習秋彤,有一點驚訝和嫌棄的神色開口道:“要打針就快點,我下午還有別的事兒要回公司處理。”
“您不是該二十四小時住院監護嗎?院領導批准你出院,你才能出去啊。”習秋彤驚訝了。
羅玉英看著習秋彤冷冷道:“你們醫院一
切決定要配合我的工作時間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有什麼意見去問你們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