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只有“神奇”兩字能解釋,洪會南領著巡府之命,查辦言承武過失殺人一案,他才花不到十天的時間,便將事情抽絲剝爾,將疑犯直指荷月。
後來事情查清楚了,荷月因預謀殺人跟誣陷言承武入獄兩項罪名被捕入獄,而他們的縣太爺也因此摘下烏紗帽。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小三直嘆最毒婦人心,師父這一輩子救人無數,但就遇到兩個女人,一個因為愛不到他,而陷害他入獄,另一個則因師父入獄不能同甘共苦而離開,看來師父似乎沒有什麼桃花運。
言承武被放出來後,首先要謝的當然是義務替他打官司的洪會南。
“言兄客氣了,洪某不是什麼聖人,這次之所以幫言兄的忙純屬為了圖口飯吃,所以才蹚這趟渾水,所以言兄不必言謝,洪某實在承擔不起。”洪會南將話說得極為客氣,但小王魯直,聽不出來,還以為洪會南是在跟師父要銀子。
對呀,他當初承諾過他,他要是真能把他師父救出來,那麼事成之後,他還得再給他一錠銀子的,他怎麼給忘了!
小三趕緊進屋裡去,倒出一錠銀子交給洪會南。
洪會南接過銀子之後道聲謝,便拱手道別。
他離開後,言承武還特地將小三叫過來問話,“你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銀子?”
“唔……是、是……”
“老實說。”
“是、是師孃留下來的那袋銀子啊。”
“那袋銀子!我不是讓你拿去退還了嗎?你怎麼還留在身邊!”
“我有拿去退還啊,師父。”師父千萬別冤枉他。“只是我去了朱家之後,才知道師孃根本沒回去孃家。”
“沒回去!那她一個姑娘家,還能去哪?”雖說不該,但言承武還是不由自主地擔心起朱敏的下落。
“這我又不是師孃,我怎麼知道她還能去哪啊!”小三口氣不大好,因為像師孃那麼壞的女人,她就是死在外面,師父也不需要同情她,因為那都是她咎由自取。“師孃一定萬萬也想不到,師父最後會無罪釋放,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離開師父。”
“我沒要她後悔,而反那也不是重點,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你師孃的下落。”
“什麼,去找她!我才不要。”
“小三。”
“師父,你傻了啊?她那麼壞,又背信忘義的,你落了難,她便一翻兩瞪眼,不顧夫妻情義,你都還沒被定罪呢,就急著要撇清你跟她的關係,這種人你還關心她的死活做哈?”
“不,縱使我跟她今天做不成夫妻,但如今她下落不明,我總該盡點心力。”
“笑話,那腳長在她身上,她要去哪,師父你管得著嗎?”
“話雖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她失蹤了,我總覺得難辭其咎。”
“所以師父你就是太好心了,所以今天才會被師孃欺負得死死的。”哪有夫妻情份都已經斷絕了,師父還在擔心那不要臉的女人的道理。
“不行,我看我還是走一趟朱家。”
小三聽到,連忙拉住他,“師父,你去朱家做什麼?”
“他們家的女兒不見了,我總得去通知人家吧。”當初朱家親手將女兒交予他是信任他,現在雖說是朱敏主動求去,但她沒回家也沒跟家裡的人聯絡,這朱家要是知道了還不急得跳腳嗎?為此,他無論如何也得走上一遭。
“師父,你別去,你要是去了,朱家滿不講理,硬是找你要人,那怎麼辦?”
“不會的,朱家是講道理的人家。”
“是嗎?既是講理的人家,又怎麼會教出一個沒婦德的女兒。”小三嘴壞,總之他一想起師孃的薄情寡義就一肚子火,虧他以前還是仰慕師父跟師孃的感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