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入體。可是錢惟昱既然表現如此,顯然是每一次都不曾走洩元氣,自然該是不怕的了。
念及此處,素子強忍羞意,說道:“看來倒是錢郎此前的童子元氣過於深厚了呢,激發出來不得發散。不如讓小茹姐姐一併穿上衣衫,咱們尋戶外寬敞野趣之地再……”
錢惟昱聽得眼睛發直,野合?他上輩子都沒敢想過這麼奔放的事情。而且如今這抱朴道院內雖然是沒有閒雜人等、旁人都被趕出去免得打擾了他這個小王爺“清修”,但是若是出去了,被人撞見豈非完了。
“相公可是覺得無處合適?奴奴以為,不如便把床上枕墊被褥取了,去‘初陽臺’上鋪就,以天地為廬……那初陽臺上自從殿下來此修持,也是每日黃昏有侍女灑掃的呢,倒是潔淨得緊。”
錢惟昱聽了心中一動,這古人風雅之士,有男女之間真個靈肉合一、水乳交融地,常常以“共赴陽臺”比擬,倒是真有三分道家的古雅。想不到如今他真要去抱朴院旁初陽臺行此好事……想想看也是頗為刺激的。
當初前世的時候看包衣渣的《神鵰俠侶》,見楊過和小龍女修行道家玄門正宗的《玉女心經》時、需要到曠野之地散熱,他還覺得是包衣渣為了湊劇情而故作如此。對這個設定嗤之以鼻。沒想到輪到他親身修煉那些蓄養元氣的功法時,竟然真的有這麼一天,真是天意扯淡啊。
既然如此,想走就走唄,錢惟昱讓二女隨自己先穿好衣衫。隨後他自己便從床上扯了錦被棉墊,些許枕褥,也不讓人幫手,從廬內躡手躡腳地竄出去,直奔初陽臺,素子卻是扶著腳步虛浮、走一步就嬌喘一聲疼痛的小茹跟在後面。
……
到得初陽臺上,感受著星空蒼穹為廬、山風獵獵的環境,錢惟昱著實有些心曠神怡。不過現在不是觀景的時候,佈置好了褥墊,錢惟昱讓二女寬衣解帶躺了上去。隨後他也壓著素子細細纏綿繾綣起來。
有了和小茹那刻骨銘心的經歷,錢惟昱也算是經驗值猛增,與素子施為的時候,也不再那般魯男子作風了,一開始被侵犯的時候,素子也是著實能忍,竟是咬著自己的秀髮,任由痛的冷汗淋漓,硬是不肯呼痛出聲,此外別無什麼可書之事。
不過素子修習《陰陽訣略》的道行遠在小茹這個初學者之上。被錢惟昱要了身子之後,素子居然強忍劇痛,用那功法反覆控制自己的身體迎合上去。尋常女子要到登頂時候才會出現的痙攣,素子靠著自己的神識控制,竟然也是鬆緊自如、一波波地似乎永無停歇。
那種感受……果真便是長江三疊狼、錢塘回頭潮,波波襲來,無處閃躲。期間爽點,雖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處也~錢惟昱覺得一股比剛才和小茹在一起的時候還要飄入雲端地成仙快感,心中暗箱日本女子果然比漢人少女更加以夫為綱;為了取悅夫君,情願自己受到更大的身體苦楚。不過既然這是素子的心意,錢惟昱也不好勸慰,只能是照單全收、不負恩澤了。感受著二女一個承歡在下,一個軟軟伏在自己背上繾綣溫軟的服侍,他幾乎都要感受不到時光的流逝。
卯時三刻,一縷赤紅的初陽從湖山之間躍起,映照在初陽臺上。剎那之間,方圓數丈之內遍地金光;而附近群山層林,卻依然掩映在沉沉黑暗之中。
錢惟昱回首一看,總算是知道這初陽臺的所在奧秘了——寒冬時分,太陽偏南,每到初陽升起的時候,西湖對面的南屏山雙峰夾谷之處,與太陽的連線對過湖面之後,正好落在初陽臺的位置。湖面平靜,本不會遮擋陽光,但是南屏山雙峰卻可以把大部分朝陽的角度在第一時間限縮。所以初陽臺上金光萬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