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來呀?老子要是哼一聲,我找你姥姥。”
“特麼的,臨死還這麼嘴硬,你特麼的哼不哼找我姥姥幹屁事?今天就叫你小子哼出來,你信不?”他突然喊道:“特麼的給我推電閘。電死這個王八蛋。”
四個督察大隊計程車兵,知道電椅的厲害,要是一旦掌握不好電流的流量,一擊至死,那他們不知能不能脫得了干係。
王德凱對那少尉罵道:“你特麼的敢不服從我的命令,我一腳踢死你,還不快推電閘?”
那少尉顫顫嘍嘍的走到電閘前,手還沒捱到電閘上,就嚇的後退著喊道:“王大隊長,這東西咱們沒有玩兒過。玩兒不好會死人的。”
王德凱也心裡膽虛,可他已經騎在虎上。騎虎難下的都要豁上一把。他把站在跟前的幾個士兵猛的推開,三兩步走到那電閘前,伸手顫抖著推上電閘,不知合沒合上閘就突然拉下。
就這瞬間的電源接觸,在嚴若飛的身體內就像筋被猛的抽起,全身肌肉痙攣,那種非人難以忍受的疼痛,電擊的他大喊一聲,頭一歪昏死過去。
王德凱被嚴若飛非人的暴喊聲,驚嚇的一彈跳,回頭看到嚴若飛的嘴唇已經變成了黑色,伴有焦灼,雙手已失去血色,臉上烏黑。
他此時也真的怕了,嚴若飛是師部點名押解的要犯,這一點情報都沒有審出來,一旦被他給整死了,師部追究下來,那他王德凱就是有幾個腦袋恐怕也保不住了。
王德凱真的麻了手爪,心慌的不知怎麼才能把嚴若飛弄醒。可他又不想在幾個士兵跟前失了臉面,故作囂張的罵道:“王八蛋,你們都是死人那?還不快點把這混蛋澆水潑醒?老子還要審訊他呢?”
那個少尉軍官陪著小心的說道:“王大隊長,這個混蛋被電擊成這樣子,一旦潑水起到反作用,不但救不活他再把他整死,那咱們就會吃不了兜著走,腦袋說不準都不保了我的長官那。”
王德凱一聽心裡驚道:“我的天哪,誰知這電椅這麼厲害,就那麼一推一拉,就把這王八蛋折騰成這個樣子,看來這電椅還真不是好玩兒的。”
這笨豬哪知道,電椅是由一個電流、電壓操作表,來漸次進行的,可王德凱這雜種,直接就用高壓電流電擊嚴若飛,他本意是要折磨嚴若飛,可差點把他給電死,就這樣還不知能不能活過來。
王德凱走到昏死的嚴若飛跟前,伸出顫抖的手,試探著接近嚴若飛的口鼻,當他感覺到嚴若飛還有一絲氣息,他心裡稍微有了點底氣。
他在幾個士兵跟前故意充大個的挺直身子,癟嘴罵道:“王八蛋,我特麼的真想一下弄死這個雜種,可還沒審出口供,就留下這混蛋一條命。嗨,我這個人就是特麼的心太善,沒辦法、沒辦法呀。”
幾個士兵心裡罵道:“你這混蛋沒被嚇死就不錯了,還特麼的嘴硬皮鬆的亂嘚嘚。”
此時國民黨三師師部,連夜趕過來的368團的崔團長,焦躁的又一次問道:“師座,您到底把嚴若飛這混蛋弄哪去了?我就不信,這麼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何師長憤怒的站起來:“你老崔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也算是個心底坦蕩的軍人,嚴若飛身負重任,保護還來不及呢,我怎麼能把他抓起來審訊呢?”
“那王德凱怎麼說是奉師部命令,押送嚴若飛到師部接受審查呢?還說嚴若飛是叛徒特務,殺了新牟城我們的地下潛伏者老裁縫,這罪名可嚇人那,這可是要受到軍法處置,要殺頭槍斃的大罪。”崔團長攤開兩手抖動著說道。
何師長皺緊眉頭,他被崔團長說的心中無底,越想問題越嚴重,再次抓起電話:“喎,馬上把督察處的袁處長給我叫來、馬上。”
時間不長,袁處長急匆匆的跑進來,立正報告:“報告師座,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