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二十幾人,跟隨在前面奔跑的孫虎身後,散開邊搜尋邊追蹤,行動之快,是這些士兵從來沒有過的。他們知道,早一點追上這幾個小鬼子,說不準就能救下孫虎的妹妹或是還有其他被小鬼子抓走的人。
再說谷畑一郎帶著四個小鬼子,押著從灌木叢揪出來的姑娘,一刻都不敢耽誤的逼迫帶路,快快的離開橡樹溝,他們做下的屠村罪孽,心中怕被那支神秘的部隊發現,刺刀頂著那姑娘的背後,稍微慢了,刺刀就往前用力。
那姑娘被小鬼子撕扯的衣不遮體,她雙臂護在胸前,頭髮散亂,本來一張俊俏的臉,此時被羞辱憤怒充斥扭曲的變了樣,她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緊咬牙關,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她的心在滴血,時刻都準備在行進的路上,跳崖尋死。
小鬼子不停的用刺刀刺她的後背,刀尖扎進肉,血慢慢的滲出來,染紅了滿是補丁的後背衣衫。
谷畑一郎這五隻瘋狗,就這樣還嫌那姑娘走的慢,不是腳踢刺刀扎,就是槍托招呼到身上,姑娘疼的流著痛恨的眼淚,堅強的一聲不吭,連頭都不回。
眼看就要走到一道山樑,谷畑一郎和四個小鬼子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拄著槍站在山頂,看著風吹樹枝茅草來回的擺動,感覺有了一些涼意。
谷畑一郎抬頭看了看掛在西天上的太陽,他皺緊眉頭的問道:“姑娘,你的說走出這座大山,到前面的煙威公路的還有多遠?你的好好的說,我的就不為難你,你的明白?”
那姑娘頭都不回的站在風口上,任憑拂面的風吹亂頭髮,她已經沒有了眼淚,有的只是心中徹骨的恨。
她淡淡的說道:“我是一個山裡的孩子,從小就沒離開過橡樹溝,今天能把你們帶到這裡來,我都不知道前面的路怎麼走。”
“八嘎,你的帶我們的到這裡,你的說,到底能不能走出這片大山,要是你的敢對皇軍的撒謊,你的死啦死啦的。”
谷畑一郎走到姑娘身前,用他那骯髒的手,猛的伸出,抓住那姑娘的下吧,獰笑著說道。
那姑娘猛的甩開頭,鄙夷的朝地下‘呸’了一口,自顧自的朝山下走去。
“你的站住,你的要往哪裡去,快快的站住。”一個小鬼子叫喊著追上來,眼看就要抓住那姑娘。
那姑娘突然加快腳步,就像一隻受傷的羊,朝著山下奔跑起來。
她跑到一處斷崖前,雙臂護在胸前的轉過身,橫眉怒目盯著追上來的小鬼子,臉上露出悽慘的笑,說出叫小鬼子驚掉下巴的話:“畜生,你不是想要本姑娘的身子嗎?那好。”
那姑娘突然伸開雙臂,原先掩在臂下的破衣衫,被風吹拂的撩了起來,露出雪嫩的前半身。
那個獸性的小鬼子,當看到那姑娘高聳的兩峰,身子都有點酥,口水順著下吧往下流,不顧一切的衝過來。
那姑娘‘哈哈。。。。。。’大笑著,身子機敏的往一邊閃去,那畜生獸性大發,前撲的動作過猛,一把沒摟住那姑娘,順著下坡的衝力,收腳不住,驚嚇的嘶喊著,直接衝下了懸崖。
谷畑一郎看自己計程車兵,被這姑娘逗引的摔下懸崖,她再回頭看還剩下的三個部下,那身姿那眼神,被那姑娘雪白的前身,勾引的好像著了迷,一個個就像被一根無影的線牽著,腳步零亂的朝那姑娘走去。
他大聲的吼道:“混蛋,都回來,那個女人她的不是人,她的是神的化身,你們的不要過去,過去就會死,混蛋,快快的回來。”
三個小鬼子哪還能聽得進去?眼前的姑娘,就是他們此時心中的女神,女神正在向他們招手,那悽慘的笑容就像雕塑的風跡,在小鬼子著迷的眼裡,眼前姑娘暢懷的召喚,是神的召喚,也是他們的野獸****,正在極度膨脹的把他們引向死亡,這幾個畜生卻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