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來人,老虎凳的伺候。”
幾個如狼似虎的劊子手,把渾身無力的老吳綁在老虎凳上,把一塊磚頭墊在被綁緊幹腿的下面,疼的老吳身子猛地顫慄,破口罵道:“王八蛋,來吧,老子今天就死在你們的手裡,我什麼都不知道,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井上陰沉著臉命令道:“繼續,我的就不相信,他的這把老骨頭到底會有多硬。”
劊子手費了老大的勁,又在老吳被綁的腿下墊上了一塊磚頭。
老吳疼的咬破了嘴唇,瞪著大眼往上看,他憋足一口氣,不喊不罵也不掙扎,就那麼死扛著。
井上搖了搖頭的罵道:”老混蛋,我的還沒見過這麼有骨頭的老傢伙,給我再墊磚頭。
兩個劊子手使盡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再往老吳腿下墊進去一塊磚頭,累的他們牛喘,還是沒有辦法。
井上這個喪心病狂殺人魔鬼,操起一根鐵棍,找到幾塊磚作支點,撬住老吳的腳脖子,猛的一使勁大喊道:”快墊磚頭,混蛋,快快的。”
這混蛋用力過猛,只聽一聲清脆的‘咔’的一聲,老吳的小腿被撬斷,劇烈的疼痛,刺激的老吳再也憋不住那口氣,淒厲的嘶喊出半聲,昏死過去。
谷畑一郎中佐一直站在一邊,看井上嚴刑拷打老吳,此時聽井上歇斯底里的嚎叫;“混蛋,涼水潑醒老東西,我的還有更厲害的刑具,今天的都用在這老東西的身上,看他能堅持多久,我的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幾個混蛋對著老吳澆頭一瓢涼水,老吳從死神那裡迴轉回來,他沒有一點求生的**,只求一死,只有自己死了,這些小鬼子找不到證據,才能放過吳家老爺和大少爺,就連何梅小姐都能脫離危險。
他輕笑了笑,悽慘的笑帶出兩滴眼淚,他這生沒有機會再伺候吳家父子,也照顧不了家人,他此時的心情,一心求死,早死少遭罪,早死誰都太平了。
井上沒想到這個吳家做下人的老頭,骨頭會這麼硬,他對幾個劊子手吼道:“把這個老東西解開繩子,重新綁在木樁上,我的要親自動手,一定要撬開他的嘴,說出吳家和大島梅子,所幹的一切破壞大日本帝國大東亞新秩序的活動。”
老吳的膝下被井上這混蛋用鐵棍撬斷,被抬下老虎凳,兩腳失去骨頭的連結,軟塌塌的拖拉在地上,幾個劊子手手忙腳亂的招呼了好一陣子,才把不能站立的老吳,緊緊地綁在柱子上。
井上拿出他最拿手的審訊工具,就是電鑽打眼,他要在快速運轉的鑽頭上下死手。
這混蛋撕開老吳肩膀上的衣服,把鑽頭靠近老吳的肩膀,突然按動開關,電鑽頭的疾速運轉,貼近老吳的面板形成風的漩渦,刺激的老吳緊張的閉上眼。
喪心病狂的井上厲聲喝問道:“老東西,你的說不說?你的不說,這個鑽頭就要鑽進你的肉裡,快快的說——。”
‘啊’的一聲慘叫,當快速旋轉的鑽頭鑽入老吳肩膀的一剎那,血肉飛濺,老吳忍痛不過,發出悽慘的嚎叫,在黎明前的黑夜,傳出審訊室,聲震沉睡在屋簷下的麻雀,撲稜稜的飛起,轉了一圈又飛回自己的暖窩。
老吳一次一次的昏死過去,這種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每次等他甦醒過來,那種剜心的痛,實在難以忍受,他想把自己所知道吳家的事情都說出來,來換回自己痛快的死。
這種湧上心頭的求死解脫,強迫他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老吳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看到站在眼前獰笑的井上中佐,他的心在顫抖,想說出一切的念頭立即打消。
他知道一旦自己受刑不過,出賣了吳家父子,那等待吳家父子的結果就是上斷頭臺,老吳不想這麼做,也不能這麼做,更是不忍心這麼做。
老吳橫下心來,他要以自己的不屈,來換取吳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