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就誇她病好了,人就變得更年輕更美了,臉色變紅潤起來了,就像即將生蛋的小母雞那樣紅豔豔的,光彩照人。
阿蘭憂心忡忡對秦靜講,她的病只不過是好一半,還有一半沒法好。
秦靜問阿蘭,這話怎麼講?人治病好就全好,怎麼講像把棍子從泥潭拔出,講抜一半就是一半呢?
阿蘭就把她的病況講給秦靜聽。她的病是多病併發症。姓符的老郎中下藥給她服飲,只治好了她的陰虛火旺症,現在她的身子不發熱了,手心不出汗了,口也不渇了。但是,經痛仍然還痛。
秦靜說,人常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再繼續吃一陣兒的藥,病就會好得斷根的。
阿蘭講她再去跟老郎中取藥時,就告訴老郎中,她腹痛依舊,請給下重藥才行。老郎中卻講,孩子呀,因為你的病因堵而不通才痛,需要有男人來幫捅通了才不痛。這就是醫書上所講的“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你的男人不在家了,你的病就很難治了。你來拿藥,老朽我照樣抓藥給你的,不過療效就是難斷根的。
秦靜生氣講,那個老傢伙講的是鹹溼話,你可別信那麼多,再繼續多吃他幾副藥,也許病就會好了不痛的。
阿蘭講,老郎中的話講的很有道理,她未來愛甜鎮之前,也是經痛,但是一跟寶仁結婚了,再吃他爸撿給的草藥就馬上不痛了,還能生下有福呢。接著,她又講,她拿藥回來之後,就拿茄瓜來自捅。可是捅了一陣時間,還是不見效果。靜妹子,看來我就是痛到死了。
秦靜講,你用茄瓜來代替男人的*是不行的。我看到書上講,女人跟男人*時,正當達到高潮時,女人的體內會分泌出更多的雌性激素來。雌性激素是有益於女人的健康。所以有的女人婚前有些小病身體瘦弱,一結了婚就病消了人變胖了。可是,我們是過來人也懂得,正當男人慾要射水之際,女人是最亢奮的。就是我們亢奮時才分泌出雌性激素。而你用茄瓜來自捅,茄瓜哪有男人水射進去呢?我認為你想治好病,就……秦靜講到這兒戛然而止。
阿蘭忙問秦靜,是不是勸她去當“雞”任男人嫖。她可寧願痛死也不去做遺臭萬年的事。
秦靜講她並不是叫阿蘭去做“雞婆”,她最反對女人為了錢去做“雞”讓千萬個男人騎。而是叫阿蘭不怕害羞去找個誠實又健康的男人幫捅幾次,把病治好。
阿蘭講她如果去找情人了的話,萬一寶仁又回來了,她又如何面對他呢?
秦靜講,現在寶仁出走已有兩個年頭了,生死未卦。你阿蘭暫時別考慮他回來了怎麼辦,而是首先想怎樣才能治好病。如果你的病痛老不好,也許你先死了寶仁才轉回來,那你更對不起他的了。寶仁不在家,你為了治病,才悄悄去跟別的男人偷情一兩次,你不講出來,鬼也不懂得的。
阿蘭想了想,覺得秦靜的話兒也有道理,與其天天受疼痛的折磨,不如去給別的男人捅幾次把病根除掉,做個無病無痛的人不好嗎?但是她又怕她去跟別的男人同床了懷上孩子。她就把這個擔憂跟秦靜講了。
秦靜講,這個問題好解決的。她講,蘇梅生前經常埋怨自己錯嫁給符恩,抱怨符恩種子生命力弱小,才害得她懷不上孕。而現在符恩又沒有老婆了,生育能力又弱,正符合阿蘭去求幫忙的最佳人選了。阿蘭何不去求一求他呢?
阿蘭被說得心動了,她想,秦靜曾經和符恩相愛過幾年,不知秦靜跟符恩睡過的多少回,就是未聽見過秦靜懷過孕。還有蘇梅也跟符恩結婚了幾年也未曾生過孩子,看來,符恩就是天生的太監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啦。於是,阿蘭說:“不知他肯幫忙嗎?”
秦靜說:“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嘍。”
又到了星期天,阿蘭又去求符恩陪她去取藥。
兩人剛走出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