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雙手被捏的有些疼,但仍然不死心的大叫:“你是不是男人!敢作敢當!放開我!你做了還撒謊太可恥了,我就不該救你!人渣!強|奸犯!”
什麼求他,呸!她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絕對!
你給我好好回憶一下
陸少祁低頭看看她誘惑的背入式,還有扭動的纖細腰肢,昨夜的嚐到的滋味又再次叫他有些性*起。
“你現在赤身***的扭腰,是在勾*引我嗎?”
什!什麼!
司徒婉一下子咬住下唇,臉充血一樣的紅,心中一陣慌亂。這個男人的思想太齷齪了!
“變、變態,你胡說什麼!誰稀罕勾引你,你放手!弓雖。女干犯,變態,色狼!”
陸少祁額角爆出一點青筋,這女人,太得寸進尺了。
一把將翻司徒婉翻過身來,陸少祁大手按住她的腰身,邪魅一笑:“看來有必要讓你好好回憶一下。”
司徒婉害怕的扭著身子,驚恐的問:“你、你要做什麼?”
陸少祁被她蹭的欲*火焚身,單手撐開她白皙的雙腿,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他強勢又霸道,連一丁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司徒婉。
“你給我好好回憶一下,我在你身體裡面的感覺!”
由於昨夜的開拓,陸少祁毫不費力的進入了司徒婉的體內。那股包裹著他的緊緻,非常美妙。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司徒婉的呼吸都要停滯了。騙人的,這一定是騙人!他竟然真的來硬的!
司徒婉驚愕的瞪大眼睛,開始劇烈的掙扎:“禽獸!你放開我!出去!出去!弓雖。女干犯!變態!”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遇見這種事。司徒婉幾乎要哭了,可是她又不想被這個臭男人看笑話,所以只能忍著,無力抵抗他肆意的進出。她好恨自己的無力,不能反抗他的暴行。
最可恨的是,身體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體內有些酥麻的快感傳了上來,身體也變得好熱。司徒婉小口小口的喘息著,眼神變得迷離。
這是什麼感覺,好可怕啊!
陸少祁看著她輕微的改變,微眯著眼睛。
“有感覺了?想起來了嗎?”陸少祁似笑非笑著在她脖頸間吮吸。
司徒婉像是溺水一樣,渾身綿軟,汗水濡溼了她黑色的長髮,“我、我想起你、你是個弓雖。女干犯了,混蛋!”
倔強的話語裡摻雜著誘人的青澀嬌喘,陸少祁俯身吻上那雙發出美妙聲音的嘴,撬開司徒婉抵抗的牙齒,陸少祁霸道的掠奪著她嘴裡的空氣。
快、快要窒息!心跳的很快,司徒婉暈乎乎的,有什麼東西似乎從腦海裡竄出來了。是一些昨夜稀疏的記憶。
陸少祁將她吻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才鬆開口,俯身在她耳邊道:“不用去想了,就當是我強|奸你。沒想到你和蕭煌交往一年,竟然還是個處女。嘖嘖,處*女真不錯。我很滿意。”陸少祁說著,用力衝刺幾下,在司徒婉的體內釋放了出來。
滾燙的液體流入體內,司徒婉渾身痙攣了一下,背脊弓起又跌軟塌塌的跌了回去,記憶開始漸漸回籠了起來。
“好痛,好痛啊,不行不行!”
“啊,好奇怪,好熱!”
“我,吾,變得好奇怪。”
“拜託你,和我做……”
真的是她拜託陸少祁和她做的!
初次
昨夜,她找到了島上猴子釀的酒,因為太好喝了就多喝了一些。然後她就醉的一塌糊塗。開始大倒苦水。
“這是我的初戀啊!蕭煌那樣的人能喜歡我,我都高興的要飛上天去了。不管颳風下雨還是下冰雹,我每天都給他送便當。雖然見不到人,但每次看到空便當盒裡夾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