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亞通無心聽新聞,用餘光觀察著沈霖的一舉一動,整理鞋架,收拾桌子。他的胸口堵著一口氣上不來,抹了一把臉,清咳一聲才艱難地開口:“去哪裡了?”
沈霖停下手中的活,頓了頓說:“杏林。”
杏林?她的原婆家?程亞通突然發現自己對她其實一點也不瞭解。他頹然地靠在沙發上,閉眼問道:“和他去的麼?”對這個人他一直是心懷芥蒂的,比如上次的電話,沈霖沒說,他也沒問,畢竟他信任她,可今天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當著他的面那麼的親暱。
沈霖突然輕笑了一聲,“在路上遇到,搭了個便車。”
程亞通倏地睜開眼望著沈霖的背,身姿妖嬈,“有那麼好笑?”
沈霖看他吃醋的樣子,心裡的氣突然消了一大半,轉頭說,“不好笑。”嘴角卻止不住地往上翹,女人終究是喜歡看男人為她吃醋的樣子的,沈霖也不例外。
“那你還笑。”不知為什麼,生氣地說完這話的程亞通自己也笑了。
“你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