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爺都說了,醫生不讓爺做劇烈運動,爺一直都聽說,你說你都睡著了你還勾爺幹什麼?要不是你,爺能這樣?你看你看,爺的傷口都裂開了,還流血了……爺要讓醫生進來給爺看看……”
展小憐要是信了他的話才怪,就在旁邊冷笑:“虧你說得出口,我勾引外面那三個人妖也不會勾引你,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分明就是你不要臉。”
燕回一聽,臉就冷颼颼的了:“你在爺的床上睡覺,還不帶爺要點福利?再說了,你是來侍候爺的,蔣笙說你答應了的,你敢反悔?”
展小憐都抓狂了,“我他媽是過來給你倒杯水看看你的,不是陪你睡覺的!”
燕回攤手,怒道:“還不是都一樣?”
展小憐覺得可稀奇了,敢情這人眼裡頭,倒水和睡覺是一碼事?展小憐被氣的渾身直哆嗦,禽獸,就是禽獸!扭頭看到桌上放了一瓶藥,伸手就要去拿,燕回嘴裡說了句:“那藥你別吃,剛剛雷震送過來的……”
展小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傾著身體拿過藥瓶看了下,伸手拿了兩顆,扔進嘴裡幹嚼,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拿起藥瓶看了看,沒錯,雖然是英文,不過上面寫的確實是有避孕作用的藥,展小憐吃藥丸不像大多人那樣水帶到肚子裡,不管是不是苦的,她都會嚼碎,記下來也好,什麼藥丸什麼味她還真能記得住,之前吃過不同品牌的避孕藥,國內的是她自己買的,其他牌子是燕回給的,這些藥丸的味道大同小異,這次這味跟她之前吃的有點不一樣。
燕回從被窩裡探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雷震說是新產品……不傷身的……唔,妞,你別吃,就給爺生個兒子……”
展小憐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去死,她腦殘了才給他生什麼兒子,嚥了嘴裡的藥丸,伸手拉開燕回抱著自己的胳膊,一骨碌爬起來站到地上,蹲在地上撿衣服,然後一件一件往身上穿,穿好了去衛生間整理下頭髮,拉開門直接走了。
燕回躺在床上沒動,然後百無聊賴的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半響他伸手按下床頭的鈴,有護士進來詢問:“燕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
燕回慢吞吞的坐起來,伸手指了指身側的刀傷,“流血了,給爺換藥。”
展小憐有種自己要瘋了的感覺,她這算什麼?
她想跟一個男人結婚,但是卻沒有辦法擺脫另一個男人的糾纏,她希望跟邊痕白頭偕老,卻和燕回一次次的滾床單,展小憐大步走在去“絕地”的路上,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她這算什麼呀?為什麼每一次,她的理想和現實總是背道而馳?為什麼她希望的,總是離她那麼遙遠?
身後跟著的三人面面相覷,展小姐不開口,他們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關鍵是,就算他們像發表,也沒有辦法讓展小姐明白,他們的職責就算在展小憐遇到麻煩的時候保護展小姐,現在展小姐哭了,是不是說展小姐被人欺負或者是遇到了麻煩?偏偏,他們還沒發現展小姐遇到了什麼麻煩。
三個人很苦惱,如果讓龍二先生知道了,後果很嚴重。
展小憐都把伸手三個人給忘了,等他們擋住自己手腳並用比劃的時候展小憐才想起來還有這三人,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在想,要不要讓這三個人直接去把燕回給殺了?只要燕回死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一了百了。
半響,展小憐嘆口氣,對他們擺擺手,繼續朝“絕地”走去,在邊痕的病房門口,展小憐只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沒有站起來去看邊痕,她心裡有種濃濃的愧疚,雖然不是她自願,但是她依然愧疚,她答應邊痕了,答應會不會放棄了,是的,她到現在都沒有放棄,但是身體呢?
展小憐坐在椅子上哭,哭的很大聲,隔著薄薄的玻璃,裡面卻聽不到外面的任何動靜,展小憐不停的伸手抹眼淚,像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