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中的那個孩子不一樣。
穿著最昂貴的衣服,踩著最奢侈的鞋,就連指甲也是精緻到不能再精緻,燕回給展爸的感覺,是那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的姿態,他居高臨下,用漠然而又邪氣的目光看向展爸,滿是璀璨戒指的手慢悠悠的抬起,捏住他嘴裡叼著的煙,煙霧散去,露出他那張傾倒眾生的臉。
然後,他的視線輕描淡寫的從展爸的臉上滑過,看向展爸身邊那個手裡捧著奶茶一個勁吸的幽,突然伸手扔掉手裡的煙,一腳踩過直接朝著幽走了過來。
因為外界帶來的強大壓迫感,幽不由自主的從自己的奶茶世界中抬頭,看向燕回的目光從最初的茫然轉而驚慌,繼而變成了恐懼。
“啪”一聲,幽手中捧著的奶茶杯突然掉在地上,她黑幽幽的眼中染上了無盡的恐懼,這份燕回施加過來的恐懼讓她伸手抱頭,發出一聲尖銳而又淒厲的叫聲,隨即她快速的奔向牆壁和檔案櫃形成的角落,縮在那個角落瑟瑟發抖。
燕回頓時發出一陣充滿邪氣而又變態的笑聲,他慢悠悠的晃到幽身後,抬腳對著幽的身體大力一腳踩了過去,邪笑道:“爺說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原來是把你這東西給忘了!喲,給你穿上衣服還你真把自己當人了?”
展爸的臉當時就變了,好好的一個姑娘,竟然就這樣被他嚇的又跟以前一樣了,展爸花了幾年的時間才讓幽學會的東西,眨眼之間就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蔣笙揉著太陽**:“燕回!”
燕回兩隻手插在口袋,聽到蔣笙的聲音縮回腳,慢吞吞的回頭:“有屁快放,沒看爺正忙著?”
蔣笙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展爸,站起來,繞過桌子,壓低聲音跟燕回說:“人展教授剛給你送回來了,人家給你教的好好的人,給你的時候多漂亮一小姑娘?你到手就打,好歹面子上要過得去……”
燕回聽了非但沒收斂,反而抬腳對著幽更加用力氣的踹去:“爺打爺養的狗,關你屁事?”
展爸皺著眉頭,看著瑟瑟發抖的幽,忍不住上前說道:“小夥子,就算是狗沒犯錯也不能這麼打,何況小幽還是個人啊?你那力氣多大,她一個小姑娘哪撐得住你這樣踢啊?你說是不是?”
燕回嗤笑,用眼皮子睨了展爸一眼:“爺高興,爺養的,想打就打,誰讓這狗丟了都沒人要?”說著,抬起腳對著她再次狠命踢了下去,幽頓時發出一聲老鼠受驚似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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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爸這是聽明白了,因為他要把人送回去,這小夥子不高興了,不高興他就拿小幽撒氣,展爸趕緊解釋:“我們家不是不要她了,而是我這有事要出門,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別人又教不了,所以就想找個人看幾天……”
展爸話還沒說完,燕回那邊慢吞吞的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伸手抓著幽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邪笑著說:“行啊,那爺就看幾天。”
展爸一看幽滿臉驚恐的表情,再看燕回一臉沒把幽當人看的表情,急忙說了句:“算了算了,我想了想,你們年輕人忙,這孩子帶著挺費心,我還是領回去吧。”
這要把幽留給燕回看了,展爸覺得估計幽最後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被餓死。
燕回抓住幽的頭髮就往外拖:“爺閒的很,最近正找樂子,既然她被送回來爺就剛好逗貓玩……”
小幽的表情已經陷入崩潰的前兆,她的眼裡和臉上滿是驚恐,展爸好歹教了她好幾年,一時看著特別可憐,趕緊扭頭看向蔣笙求助,他錯了,他就不該把小幽給帶過來招罪,這樣好好的孩子被嚇的。
蔣笙接到展爸的求助訊號,看看那小姑娘也確實可憐,嘆口氣,走過去:“燕回,行了,一個傻子也值得你玩?你樂子那麼多,隨便找點什麼事也比捉弄一個白痴有意思不是?你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