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可是重金,現在錦衣衛裡誰捨得花這麼多銀子,有這筆錢的話,肯定要大家分了去置辦田宅,孝敬上司”
第二件事則是去查那些被“脅迫”的掌櫃和夥計們,說很可能會有人藉著這個脫身,一查就有結果,京師那邊估計也知道馬衝昊在這邊,所以沒派什麼熟面孔來,可行事風格卻很難改了,穿衣打扮,貼身隱秘處放置的東西,抓到一個,很快就能拷打出來其他人,十幾個活口抓到。
辛啟韜的書童和隨從也沒來得及走,這位辛舉人考慮的就是萬無一失,所以沒有讓自己的下人做出任何露破綻的事情,這兩個人雖然不知道內情,可多少見到聽到了些事情,他們可沒有咬牙扛過拷打的意志。
“大興號這樣的買賣家,就算錦衣衛指揮也不是隨便能動的”
這次配合的主要是京城的商號,有幾家是背景深厚,錦衣衛也要忌憚三分的那種。
戰場上三刀六洞不眨眼的勇悍,和麵對嚴刑拷打之下閉口不言的堅定是兩碼事,馬衝昊陰著臉走了幾圈,很多人還沒有被上刑就招了。
結果和馬衝昊所說的差不多,是魏忠賢魏公公的推動,在魏忠賢的嚴令之下,東廠和錦衣衛搞出了這次夜襲暗殺,也只有掌握中樞權重如山的魏公公推動,廠衛才會咬牙拿出自己的本錢,京城那些背景深厚的大商家才會破財支援,而且還做得這麼快,本來按照熟悉京城辦事風格的人推測,京師那邊最早也要到明年三月才會有反應。
問出來的東西不止這些,有一名百戶為了少遭罪,主動講了件事,他隱約間從上司那邊知道,這次出動的人雖然多,但真正要緊的卻不是他們,上司也說,那邊防備森嚴,丟這麼多弟兄們過去肯定是送死的,可這次指望的也不是弟兄們。
“難道那邊真是盯著你來的?”這結果讓大夥面面相覷,那夜彼此開的玩笑搞不好是真的,這次的夜襲暗殺最重要的目標是王兆靖。
拷問辛啟韜的僕役也很快有了結果,他們只知道自家少爺有慷慨報國之心,不過因為父輩的關係,在京師卻處處碰壁,本來正消沉的時候,卻有幾個體面大老爺找來,然後自家少爺就異常振奮。
“搞不好外面真以為這些事都是三爺謀劃,將進爺你推在前臺,進爺莫要在意,如今這世道就是重文輕武,大家都覺得武夫沒腦子,做不成什麼大事,誰又知道進爺是天縱之才,不出徐州就有這般偉略,外面人琢磨幾位爺,肯定覺得主心骨就是三爺。”馬衝昊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在看王兆靖的臉色,隨時準備停住。
以往王兆靖聽到這些,肯定會不自在的解釋幾句,但現在卻嘻嘻哈哈的不在乎,等到馬衝昊說完,他還介面說道:“外面都覺得我有臥龍鳳雛的韜略本領,卻不覺得我真會劍術,真會殺人,這大明天下,真正文武雙全計程車子能有幾個,辛啟韜那般劍技,殺我肯定如殺雞一般,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安排。”
這年頭的文武雙全都是奉承話,大部分的文武雙全不過是身體壯健,能把佩劍舞動兩下罷了,所以親眼見過那辛啟韜的本領,聽聞王兆靖的武技,自然會認為前者比後者強。
表面上的嬉笑並不能掩飾王兆靖的心情低落,說完這些,他還是禁不住嘆了口氣說道:“這辛啟韜有見識,有決斷,這深入敵營,敢於軍中殺人,這份膽略就很值得招攬,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的,你自己教幾個出來就是,外面的不放心!”邊上陳昇不耐煩的說道。
本來新婚之後還要在城內多呆幾天,一聽說這個,陳昇立刻騎馬回返,回來後,親眼看到趙進和王兆靖之後才放心下來。
“大哥,小弟覺得城內那些參加比武的人也不可靠,不如挨個查一遍,不聽話的,心思不對的,一概殺了!”吉香殺氣騰騰的說道,這次的事情趙進和王兆靖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