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本以為陶萄會說聲謝謝，然後中規中矩彎下腰來繫鞋帶。
可聽不遠處的腳步聲，陶萄似乎沒有停頓，直接便上了樓。
大約走到樓梯中間的位置，腳步聲才停止。
徐意下意識看了一眼，女孩喃喃自語的聲音傳進他耳朵：&ldo;啊，鞋帶什麼時候松的。&rdo;
陶萄穿著裙子下身本不該穿帆布鞋，但她的鞋櫃裡除了這雙帆布鞋就是一雙很土的運動鞋，所以她只能穿這雙鞋了。
白色的襪子貼著面板，清晰顯出腳踝和小腿的形狀。
裙擺微微上翹，露出些白膩的面板。
腰因為彎著，顯得更細了，而屁股更翹。
就連手臂也是白中透著粉的。
徐意盯著好一會兒，等陶萄繫好了鞋帶，重新朝著樓梯上走的時候，他依舊盯著她在看。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直到陶萄的身影也消失在樓梯盡頭，徐意才眯了眯眼睛。
他的手指撫上面前光滑的書頁，但注意力卻有點難以集中。
徐意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ldo;徐填。&rdo;
走到畫室門口，門是開著的，但陶萄還是敲了敲門，朝徐填喊了一聲。
畫室很大，光線也很明亮，正對著門的位置有一個很大的鏡子，陶萄可以從裡面看到自己的樣子。
她很滿意自己今天的樣子。
而徐填也看向門口雙手輕輕背在身後的女生。
他如同他哥哥一樣，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問：&ldo;怎麼又不是昨天那條裙子了 ？&rdo;
陶萄：&ldo;裙子洗了，還沒幹……昨天出了汗。&rdo;
陶萄本沒必要說這些瑣碎的事情，但她就是說了。
她身上的裙子還是很保守的款式，胸前只露出了鎖骨的部分，手臂也是帶著寬鬆的袖子的，裙擺下面有洗的褪色了的繡花。
這麼良家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就變了味道。
&ldo;出汗……這種事情不用告訴我。&rdo;
&ldo;哦。&rdo;
陶萄一副受教的語氣。
&ldo;過來吧，我給你分析一下你昨天拍的短影片。&rdo;
&ldo;好！&rdo;
也沒等徐填說話，她便主動搬了個凳子坐到徐填邊上。
徐填前邊架著一個畫架，上面還有些油彩幹掉的痕跡，不過現在被徐填用作手機支架。
畫架是正對著徐填的，所以陶萄看的時候，腦袋要稍稍往那邊側一點。
一股樸素的皂角香味隨之飄到徐填的鼻尖。
沒有任何香水的味道，只是很樸素的皂角香，中間大抵還夾雜這點少女自帶的體香。
&ldo;你坐過去一點。&rdo;
&ldo;奧。&rdo;
香味淡了點，徐填把平板移過去了一點，把亮度調到最高。
帶著點dj味道的bg響起，徐填皺了皺眉頭，陶萄到看得仔細。
不知道是不是在徐填這裡看得緣故，她對自己的濾鏡的確少了一些。
就和之前那條評論裡說的一樣，她的拍攝角度有問題，光線也找的不好。
明明是十分的身材，卻只被她拍出了六分。
面板也顯得有些黃。
卡點什麼的還先放在一邊不說，以上兩點就足夠她只有那麼兩千個贊了。
&ldo;發現問題了？&rdo;
&ldo;嗯，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