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恆覺得自己好像漏了什麼。
&ldo;那我呢？&rdo;他下意識就把自己內心深處的話問出來了。
&ldo;嗯？&rdo;陶萄的表情略有些疑惑。
江恆問：&ldo;你不是讓我和你一起嗎？&rdo;
&ldo;我只是假設一下，如果我這樣問，你同不同意。&rdo;&ldo;這樣我大致能知道我要去招聘的地方，那些學生會是什麼反應。&rdo;
&ldo;你不是還剩一年嗎？&rdo;
陶萄語氣還是溫吞的，然而停在江恆耳朵裡，就好像當頭一棒。
他有些懊惱，又有些氣憤，甚至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ldo;所以你不是想邀請我加入你的工作室。&rdo;江恆語氣有些沉。
陶萄聞言眯了眯眼睛，她倏然感覺到了些什麼。
&ldo;我想啊。&rdo;她手指動了動，舌頭抵了抵腮幫子，然後吐出這麼一句前後不搭的話來。
江恆猛然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睛好像重新帶上了某種光彩似的。
這樣的江恆，和陶萄第一次見他時那種禮貌疏離又和善的模樣不同，好像多了些真實的情緒。
&ldo;你想？&rdo;
&ldo;你還要去校招？你要招幾個人？&rdo;
陶萄想了想，&ldo;三到五個，最少也得這麼多。&rdo;
&ldo;我工作室，之後工作量可能挺大的。&rdo;
&ldo;如果你願意過來，如果周老師肯放人，我當然樂意至極。&rdo;
&ldo;我相信周老師的眼光。&rdo;
若說之前江恆在陶萄眼裡讀到的是似有若無的蠱氣，那麼現在，他覺得面前女孩的眼睛在散發著某種異樣的身材，她好似脫離了原本的平靜狀態，這樣的狀態，讓見過大風大浪的江恆，此刻心頭再次重重一跳，頭腦有些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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