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剛剛的劇烈。
她氣喘吁吁,眼睛裡都是因為癢而溢位的淚,亂吼一通,她匆匆忙忙跑回自己的臥室,一邊跌跌撞撞跑,一邊去抓那一塊被他惡意摸過的面板。
她不知道被她甩在身後的男人,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直到她徹底逃出視線。
不知為何,她今晚格外敏感,甚至敏感到了病態的地步。
癢。難耐。缺氧。
有一種瀕臨極限的錯覺。
回到臥室後,易思齡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平息過後,她察覺到身下不舒服,黏糊糊的,於是去了洗手間。
將那一小片薄薄的蕾絲褪下來,浴室明亮的光線往上一照,柔軟透氣的面料上沾滿了清清亮亮的,溼滑的,液體。
她怔怔地看著罪證,臉上湧過一陣又一陣熱燙的浪潮。
與此同時,手機裡遞進來訊息。
老古板:【抱歉。吻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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