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嗎?”我對她說,“海月,我想見見你”!她回信說,“非要出來嗎?我怕……”“海月你怕你會哭,怕我看到你哭的樣子,是嗎?”“恩。”“海月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哭的,我保證!”那個午後,我在發給她的每一條簡訊裡都喊一聲“海月”,我好希望這一聲聲的呼喊能讓她留下來,雖然這個希望有些蒼白無力。
那夜有農曆七月十七的月光,我的心情像極了廣場上的路燈,有些朦朧,有些傷感。忽然間想問一個問題,在一個什麼樣的時間,在一個什麼樣的地點,遇到一個怎樣的人,才算是有緣?那夜,我想到了她曾經說過的“緣在天意,分在人為”;只是,時至別離,我和她的緣分就如同我與她並行時保持的距離,似乎很難接近了。迎面而來的笑容,轉身離去的背影,這是我們每次在一起的開始與結束。
後來,我在劉若英《後來》的歌聲裡又想到了那個有著麥芒一樣美麗睫毛的女孩;後來,我從阿欣那裡得知,海月來杭州時其實已經帶來了冬天要穿的衣服;“後來,我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後來,我換了一張手機卡,換卡前給那個曾經熟記的號碼發去了最後一條簡訊——“謝謝你”!再後來,每每想起“薇心”那兩個字,我的心就會笑,就會痛。
後記:這個世界在我們的眼裡五光十色,這個世界在我們的理解裡總是琢磨不透,如果沒有開始的一段旅途在兩個人看來已經是疲憊不堪,那前面也許的美麗風景在哪裡等待著他們呢?!風雨並不只是存在於這個大自然中,如果一個人的情緒不屬於他自己,那他的心中也一定會有著風風雨雨。有時候你就得一個人去面對,誰也幫不了你,儘管有許多人在關心著你。在明天太陽重新照耀到你的時候,你又會開始新一天的忙碌。你也許好想倒下睡著,什麼也不去想,但你在此時又怎能入眠;況且睡著了又如何,夢中可會出現那張你夢寐想見的臉?醒來時你的臉上可會有著未乾的淚痕?經過一遍遍的傾訴,你還能向誰去傾訴,你還想向誰去傾訴?有時男人比女人更脆弱,更難做到拋卻往事,面對現在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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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的故事(1)
來這裡不久,我結識了一位江西老表,上饒人氏,性情敦厚,做起事來樂觀積極。從交談中得知,他去年曾在浙江經商,做海鮮買賣,但由於經營不善,生意沒有堅持到年底就出現了窘境。他因此登出了公司,乾脆出來打工。他是行伍出身,在部隊時曾做過後勤工作,此次到這家公司來,他應聘了後勤科的職位,上崗後很快顯現出了幹勁十足、精力充沛的軍人作風。
七月份廠報的編輯工作業已開始,我向他約了一篇稿,他爽快地答應了。我看到他手稿上的署名是文青,我們又同是七七年出生,他略長我幾個月,於是我便時常稱呼他為文青兄。他由於是做後勤工作,接觸的事自然瑣碎而且繁多,接觸的人更是從公司老總到清潔工面面俱到。他的笑臉與耐心使他很受大家歡迎,也讓他有了不錯的人緣。文青所在的管理部有個做人事工作的女孩,湖州人,看起來挺幹練的一個小女生。我曾在閒聊中跟文青提起過這個女孩幾次,言語中還加了些讚賞之詞。文青以為我對她“有意思”,便說要幫幫我。他把她的手機號告訴了我,並讓我給她打電話或是發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