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她睡出感情來了。
月亮下山,太陽昇起,又是一天。阿容對著鏡子裡笑了笑,然後趁還沒吃早飯時,摸到了大管事那兒,大管事看著她就問:“幾號?”
“啊,我不知道啊。”阿容以為大管事問今天是幾號,她當然得回答說不知道了,公曆才有幾號,農曆應該是幾日,所以一換算,阿容就糊塗了。
“看看藥牌。”大管事對阿容很無語,這姑娘怎麼這麼傻呢,竟然連自己是幾號都不知道。
然後阿容就明白原來是問她自個兒幾號,奇怪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二十一號,卻莫明其妙的按著大管事的說法拿出藥牌來看了一眼,然後才回話說:“回大管事,我是二十一號。”
你說回話就回話吧,為什麼還要露出恍然大悟的笑臉來,大管事側過臉去,心想誰招來的傻姑娘:“什麼事兒,說吧。”
“我……我……”阿容腦海裡有點小小的空白,實在是大管事那忽然而來的幾號給弄得有點傻,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個兒來幹嘛的。
大管事嘆了口氣,指著阿容說:“想明白了再來。”
“呃……”於是阿容又老老實實地往回走,走出來的時候就欲哭無淚,她明明是來跟大管事說要退出藥女試訓的,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最可氣的是,明明自己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為嘛被大管事幾句話就牽著鼻子走了,她又不是牛……
12.黃藥師的計與策
俗話說得好,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所以阿容想退出藥女試訓的心思也被黃藥師看出來了。對此,黃藥師除了不理解之外,那就是趕緊想轍把這姑娘給留下。
對於女人,黃藥師自認不太懂,尤其是還沒長成女人的小姑娘,他就更加地不懂了,於是黃藥師決定去問當慣了哥哥的謝長青有什麼主意。
“你是說,她想退出?”春風一般的聲音裡,有些許不太認同,但卻因為春風太暖,而不認同太少就被掩蓋了過去。
“是啊,誰知道這姑娘怎麼樣的,你家裡妹妹多,跟我說說你從前都怎麼哄她們的。”黃藥師卻是忘了,謝長青是嫡長子,孃親又是公主,哪個不開眼的妹妹需要他去哄,還不是老遠見了就乖乖實實的。別覺得孩子不懂事,越是大家族裡長起來的小孩子越有眼力見,打小就知道捧高踩低。
對此,謝長青的回答非常簡單而直接:“你只當不知道就是了,領了連雲山的藥牌,能退到哪兒去。”
簡單的方法通常效果好,所以黃藥師聽取了謝長青的話,把阿容的情緒當成是天邊的浮雲。而阿容刻意想把自己成績弄差,好讓自己失去藥女資格的小手段也被黃藥師看在眼裡,於是每次阿容做什麼,黃藥師都給了過。
真到有一天,阿容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總讓我透過,明明不該透過的。”
這話讓黃藥師心裡暗暗叫痛快,總算聽到這句話了:“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退出藥女試訓,或許我會考慮考慮告訴你我為什麼讓你透過。”
……阿容心想,她總不能直接說,我怕了你們家爺,所以想包袱款款地跑路。於是只能撓著頭,又露出一臉暖融融卻憨傻得很的笑容來。
見狀,黃藥師搖了搖頭,明明是個極聰明的姑娘,就好露出傻模樣來,騙誰呢,誰信吶:“別跟這兒傻笑,你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別人知道。你想想,要是別人知道你明明是不過的,我卻給了你透過,別人會怎麼想?”
聞言,阿容下意識地往上看,然後指了指上面,無奈地說:“上面有人。”
“對了,如果你不想太驚世駭俗,就老老實實的拿出你的本事來,要不然我不但讓你驚世駭俗,我讓你聞名於天下。”黃藥師這招兒也是從謝長青那隱晦地悟出來的,雖然他不知道謝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