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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財富固然動人心。可投其所好更動人心。姚承鄴無疑是個最會投人所好的人!
見阿容歡喜地翻著看,甚至忘了他在旁邊,姚承鄴不由得直搖頭:“阿容姑娘,你將來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藥師。讓這天下留下你來過的痕跡,讓很多人銘記你。以後有什麼不方便的跟我銳。杆商天下總會遇上些別人遇不上的。”
“姚東家,你真是及時雨,我現在正需要這些呢。”這天底下最可怕的是沒經驗,這三個字足已出很多事故。所以阿容得了這些手札當然歡喜得很。
既然立志要研究這些,當然是研究得越透越好了。至於做了不起的藥師,讓天下人銘記,阿容倒是沒有多大興趣。千秋帝業一堆土,阿容深覺得這沒意思!
她不是誓要名垂青史的儒生,她只是個想在史書之外活得平淡安寧的小藥女。其實人最難得的,不就是認清自己,找準位置好好活著嘛!
好吧,也許順手救一些人,算是還那日見死不曾施救的遺憾……“不難受了?”春風一般的聲音,有比方才的琴聲更能安撫人心的力量,這一瞬間莫名地阿容想掉淚,有很少很少的委屈湧了上來。“為什麼要難受。”阿容一邊狀作不在意地翻著那此手札,一邊在心裡翻騰著。
聞言謝長青輕聲笑了,看了姚承鄴一眼說,“你說她不會掛心。看,還是我想對了路子。姚二。施藥布藥的人腦子裡總有些東西是轉不過彎來的。”
這話讓姚承滯沒好氣地瞪眼。然後攤開手說:“得,又輸了。我就知道跟你不能賭,逢賭必輸。唉,從前大公主就是牌桌上慣常的贏家,沒想到你還繼承了大公主這點。”
“不是人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謝長青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卻也不知道是在指自己還是在指姚承鄴。
總之不管是指誰,抱著書恨不能埋到書箱裡夾的阿容都特想回頭叉著腰大吼出聲:“你們倆來這幹什麼。不是一個忙得賽過一個嗎。咋有時間來這聊天吹風,不嫌浪費時間嗎?想徐們二位可是分分鐘幹百萬上下的主兒,我只不過是月月千百個銅錢上下的小藥女,可不敢耗要您二位的寶貴時間!”
最終阿容還是回頭了,只不過即沒叉腰也沒敢吼。只予撓了撓頭帶著幾分傻氣與無奈的,問出一句勢特弱地的話來,“公子和姚東餘有何貴幹……”
明明這話也可以問接氣象萬千的。可她怎麼就弱了氣勢。阿容撓著書箱恨呀!
這模樣惹得姚承鄴極不厚道地笑出聲來。指著阿容說,“果然很傻,你說這麼傻還操心些有的沒有的做什麼。踏踏實實地傻下去不頂好。”
“傻人實心眼,這話你總該聽說過。”謝長身的嗓音真是說什麼話都動聽得如同編鐘響在春風裡一樣。暖得能融化人心。只不對現在阿容特想用這編鐘敲一回搖滾……
這下阿容也算是明白這二位來做什麼了,敢情是怕她出什麼亂子,特地來安撫安撫的。一想明白阿容就想我個角落畫圈兒了,這二位閒著去喝花酒也好呀,來安撫個什麼!
“我不操心有的沒有的。我只操心什麼時候能把這些手札看完。更操心今年秋天交什麼藥材,還操心年底總房的考核。沒工夫操心才的沒有的!”
其實阿容特想指著這二位的鼻子。然後厲聲厲色地說:我最操心的還是你們倆什麼時候走人!
好在這二位也是忙得不行的主。又似調侃似安撫的說了些話。兩人這才一道走了。阿容在他們身後咬著衣角揮著不存在的小豐絹。臉上絲毫沒有表情,內心歡快無比。
等回頭看著那幾箱藥書和手札時。阿容才猛然發現。自已果然是被安撫了,非但是一點不難受了。反而熱血沸騰。想著看完這些書和手札後,能更加好的進行這又對口又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