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不由得一笑。搖了搖頭合起手札起身。然後又狠狠地伸了幾個懶腰。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感慨了一句,“知識這東西,果然是圈子裡的進多,圈子外的也跟著多。得。這書還有得看的!”
用小灶煮了些飯又把採摘好的青菜洗過炒了肉則是從主山的食堂領來的,再炒熱了放些青椒就得。
吃過飯後阿容想著去藥田裡看看。也有幾日沒去看了,還是得注意著。這一入秋就該交藥材了。
吃飯的時候阿容嚼著有些硬的米飯。忽然發覺連雲山大食堂的米不是太好,怎麼煮飯都煮不出香軟的感覺來:“那十幾畝種水生藥材的藥田都已經收盡了,應試可以種晚稻吧。早稻不好吃,明年也可以接著採收後種稻子。”
但是當第二天阿容把自已的想法跟羅大嫂一說時。羅大嫂卻笑著說:“現在稻穀都收割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起要種稻子來。再說了好好的藥田,種稻子不是浪費了嘛。”
“不浪費吧,反正是要空到明年春天的。不如種點稻子。稻子是很養田的。而且稻子的秸杆燒成灰以後是很好的肥料!其實說到底。阿容最樸實的想法就是吃香軟的飯,為此還特地叮囑羅大嫂一定要挑最好的稻穀種子來育苗。
而羅大嫂見說不服阿容。也就只好由著她去了。只是免不了嘀咕:“這能活嗎,能收出穀子來嗎?”
可是在阿容眼裡早晚兩季水稻是多麼正常的事啊。所以她完全沒想到在這個一直種一季稻的衛朝。她這想法是多麼的傻。
當然在衛朝,一季水稻就夠吃了,也沒誰想過種兩季。過了幾天羅大嫂就把種穀送了來。阿容從前在鄉下也是見過種稻子的,所以知道種穀要先浸泡消毒,換水後再浸泡發芽,然後再去育田。
她沒有見過這個時代怎麼種稻谷,但她知道現代怎麼種,於是像安排種植藥材一樣,把方法寫在了水生藥田邊上的種植牌上。
“這樣種?”羅大嫂又疑惑了很久。想了想決定還是照著做,畢竟她是認為不會成功的,所以由著阿容怎麼玩唄。
現在正好是不太忙的時候。也折騰得起。羅大嬸並著田春娘手底下的幾十人,兩天就把育好的水稻秧苗給插種好了。
“這怎麼都像是在種藥材,這位盛藥女可真是太想當然了。這要是能活,估計也跟那些藥材似的,金貴著哩!”
這是藥農們統一的想法。拿種藥的方法種稻谷,那不是找不自在嘛。想當然是想當然了,但是後來長得好。抽穗也好。看熱鬧的藥農們也漸漸開始期待這塊藥田能長出什麼來了。
羅大嫂她們能來當藥農。種田種地當然是一把好手,什麼時候施肥什麼時候該除蟲都有計較,這些倒不用阿容寫,羅大嫂自然會去做。
眼瞅著天進來越冷,年底的考核也該開始了。阿容先去把藥材交了,一次交足了一年的,送到藥房時那**的管事把每一種藥材都細細看了,然後問說:“這些都是你自己炮製的?”
“回管事大人,是的。”阿容自信不會出什麼差錯。所以也沒說“有什麼不對”畫蛇添足。
“不錯,都處理得很妥當,”
藥材炮製的好壞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藥房管事見的藥材多了,一從面前過就知描藥材的優劣了。藥材好。也要炮製得好,炮製好了效果加倍,炮製壞了完全頂不上用。“管事大人過獎了。”
長出了一口氣。幸虧沒說這不是這樣炮製的。那不是那樣炮製的,那她就真的作孽了。
把藥材登記好了以後,那藥房的管事抬頭看著阿容好一會兒。然後說:“你可願意來藥房幫忙,這就可以免於接差事房的任務書!”
藥房幫忙,不用接任務書,這怎麼聽著都不錯的樣子。關鍵是她種的藥材畢竟是少數,而來藥房可以天天接觸衛朝的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