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還好,至多滑下去再游上來,可這一拉兩人正好疊在了一塊兒,薄薄的衣裳遮不住再人身上的熱氣勁兒,而這倆卻正眼瞪著眼犯傻:“長青……”
本來謝長青靜靜神,或許還會鬆開阿容,兩人各自平靜,可阿容這春潮暗暗的一聲喊,謝長青就鬆不開手了,低沉地應了一聲:“聲聲……”
就在阿容眨巴眼胡思亂想的時候,謝長青的臉忽然在她眼前無限放大……直到最後星光、月光、波光都不見了,只剩下交纏在一起喘息聲在風裡傳播。那些如吟如唱的聲音一如同暗夜裡抽芽的新葉,嫩嫩地在枝頭召示著什麼。
溫湯池裡,兩人交結的髮絲一如池底不畏熱的水草,隨著水波的盪漾愈發地不分彼此。衣裳未解,兩人的心皆已迷亂,喘息聲中阿容“嚶嚀”了聲。
水波之下,髮絲繚亂之間,謝長青慣常施針舞劍的十指靈巧地彈撥著,感覺懷裡的姑娘身子一緊,他的十指便停在那兒徘徊,或揉捏或如撫琴般抹蹭。
當謝長青輕輕地撩開衣裳,用滾燙的唇啃咬時,林子裡忽地響起了一聲長長的鳥鳴,鳥鳴聲夾著風吹來,阿容便清醒了過來。可是這水到渠成的時候,又是順眼合心的人,她便是清醒了也不會推開。
但是謝長青不同,或者說他和阿容受的教育,擁有的思想完全不同,所以他頓了頓,還是摟著阿容停了下來“聲聲,我逾矩了,本該守禮以待的,卻……”
伸手捂住了謝長青的嘴,在他帶著憐惜疼寵的眼神裡,阿容感受到的是謝長青清澈如水,真正如神似仙的一面:“發乎情而後才是止乎禮,要怪也怪我亂動。”
“發乎情,止乎禮?”謝長青把這六個字說了一遍,似乎是覺得這六個子道理太對了一般,又緊緊地抱他阿容一下。兩人的肌膚又是一陣接觸,蹭抹之間,衣裳竟不覺自開,隨著水波飄蕩開來。
藉著月色低頭一看,那水波與近乎不存在的薄透中衣間,肌膚仿如被雲霞暈染過一般,有胭脂不勝的淡淡顏色。微微起伏的胸臆間,那花骨朵仿如是雪白的宣紙上硃砂一般,在隨著漣漪飄來繞去的髮絲裡悄無聲息地盛放。
方才是風和鳥鳴驚醒了兩人,然而這時的氣氛與眼睛所及的一切都讓人無法再清醒。謝長青的手不自覺地掠過那抹硃砂一般的顏色,以拇指相抵,便輕輕地觸了觸。這舉動惹來阿容一陣激盪,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呻吟聲如同帶著魔力一般,謝長青的眼眨了眨,卻終是沒能再推開,他的指如狹同水一起掠過她溫軟嬌柔的肌膚,帶起一陣陣地顫慄與熱浪。
當他的指帶著發線與水波,沿著衣襟徐徐撥弄時,阿容禁不住伸手抱緊了他的腰背,緊緊地將自己貼在他的胸膛。
恨不得就這一時到天長地久。恨不能就此刻便到白頭,雖是這樣的袒襟嘆見、肌膚緊貼、氣息交纏,但腦子裡想到的卻是相懦以沫,至多再加水乳交融四字。
卻到得此時再知道,喜歡……或者說“愛”,未必是肢體交纏以及身體上的高x,而僅僅只是那一睡意的碰觸,彼此再無法自抑地同呼息、共心跳。
此夜星月交輝,時光正好,除卻交談,交纏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能當這就算是吃過了麼……囧……從十五號以後(也就是明天開始)就改單更了哈——俺要去動手術鳥,摸摸大家,手術回來會繼續雙更的晤,俺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來,咱還有坑要填是不~ 不興什麼生離死別的,咱就一小手術一囧,醫生說半個月左右就回家休養了,還非得鬧得跟大場面似的,鬧得他都不敢動手了
196.結隊入軍營與沒好事
眼見入秋,戰事越來越吃緊,星月夜那晚上……咳,什麼發生過,即發乎情,果然就止乎禮了!對於這個,阿容是即高興又有點兒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