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多。
而且謝長羽現在心猿意馬的,其實沒什麼心情閒聊。
他手臂收緊,掌心貼在秋慧嫻的後腰上,輕輕按著她靠近自己。
那貼在腰腹之間的緊迫之感實在是太明顯。
秋慧嫻忽視不了,也一下子沒有了閒聊的心思,低著頭不說話了。
她怕他在這裡胡來,不敢妄動。
但繃了好久之後,謝長羽一直沒有妄動,那緊迫之意也不曾消減,秋慧嫻反倒有些擔心了。
她又不是無知少女,自然知道他一直這樣是不太好,對身體怕是有些損傷。
那她要不要做點什麼……
這個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秋慧嫻想起上次月信之時,他按著自己的手胡亂折騰……她猛然咬緊牙關,捏緊了丈夫身前的衣襟。
腦海中的念頭,像是從一道隱秘晦暗的門裡飄出來。
而秋慧嫻在一瞬間立即就把那道門關的緊緊的,鎖死在裡頭,再也不能把它們放出來一點點。
謝長羽當然不知道溫婉的妻子在想什麼。
只覺她身子繃的極緊。
便以為她是有些冷,外面太吵她不適應,或者是怕……怕他忽然餓狼附身吧。
謝長羽隱隱嘆了口氣,心情有點糟糕。
早知不留她下來。
這是折磨自己。
兩人各懷心思擁在一起,沒人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秋慧嫻逐漸睡去。
夜裡的帳篷的確冷的厲害,她總下意識地朝著溫暖源頭靠過去。
等隔日醒來時,她便是以往常在府上那般姿勢,背靠著謝長羽貼在他懷中。
外面已窺得天光。
她隱約間聽到了幾次鼓聲。
那約莫是營中集合或者是訓練的號令吧。
謝長羽倒是沒起身呢。
秋慧嫻身子往後縮了縮,更加靠近丈夫懷中,隔著衣料亦能感受到謝長羽有力的心跳聲。
帳內已經有些亮光,秋慧嫻垂眸便看到,丈夫的軍靴和自己的繡鞋。
這帳內是沒有腳踏的。
兩雙鞋子擺放在那裡卻是整整齊齊,很是和諧。
秋慧嫻看著彎了彎唇角,輕聲說道:“夫君早起不巡營?”
她知道謝長羽也醒了,只是躺著沒起身罷了。
謝長羽說:“我受傷了。”
“昨日便受傷了,昨晚也巡營了。”秋慧嫻這樣說著,轉身面對謝長羽。
謝長羽睜開眼睛瞧了她一會兒,“我還沒洗漱。”
秋慧嫻怔了一下,“什麼?”
“但等不及洗漱了。”
謝長羽丟下這麼一句,攬她靠近自己,埋頭吻在秋慧嫻的唇上,大手拉扯秋慧嫻那鬆散的寢衣,危險遊走。
秋慧嫻微驚,亦有些不適。
這早起的親暱,總帶幾分隔夜的味道,是讓人不那麼舒服的。
秋慧嫻躲著他的親吻,“夫君,該起床了,這是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