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暗暗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次想把她帶回堯城是不可能了。
謝長清說:“營中有軍務,我明日要回去。”
莎蘭無動於衷。
謝長清繼續說道:“你這院子的左右我都留了人手,他們會保護你的安全,沒事不會打擾你、影響你,這個……”
叮噹一聲。
似乎是什麼鐵器碰到了床弦的聲音。
謝長清的聲音又響起來:“是我的令牌,留給你,你如果有為難的事情,可以帶著這個令牌去衙門找吳贇,他會幫你解決。”
“如果、如果你想見我,可以找左右院子裡的人傳訊息給我。”
莎蘭一直沒出聲,沒反應。
謝長清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明日還要出發回堯城,他知道自己該起身離開。
只是看著莎蘭躺在那裡,疏離且渾身冷漠的模樣,腳下便如同生根了一般動不了。
他就這般靜坐了良久,才起身離去。
門板輕輕拍合後,莎蘭轉身躺平。
她看著樸素的青紗床帳帳頂,眼底冷光幽幽,低喃:“他們是差不多大吧,怎麼會找了一個差不多大的……”
窗外,還不曾離去的謝長清劍眉瞬間擰起。
他原是走的依依不捨,離開之後又想回來多說兩句話的。
結果聽到這樣一句。
他們?
是說他和誰?
謝長清快速回想,方才莎蘭好像說過王叔和他差不多大。
所以他們是說他和她的王叔?
先前……就是說完王叔之後,莎蘭的心情就忽然糟糕了起來。
謝長清眸中滑過許多疑問。
他沒有進去詢問莎蘭,他下意識地覺得莎蘭什麼都不會說。
就這般在莎蘭窗前站了片刻,謝長清轉身回了自己那院子。
隔日天還不亮,謝長清便已是整裝待發。
離開之前他到了莎蘭這院中來。
他這三日都是不請自來,桑禾和另外一人都不是他對手,而且他們知道公主殿下想念這個男人,也只能由得謝長清為所欲為。
莎蘭那房間的門還拴著,窗半掩著。
謝長清如同昨晚一樣跨入窗內,走到床邊。
莎蘭睡的很沉。
謝長清感覺腳底踩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瞧,卻是自己昨日放在莎蘭床前的鐵令牌。
他默默地彎腰,把令牌撿起來重新放到莎蘭手邊。
他自己也在床弦坐定。
謝長清就那般靜靜地看了莎蘭一會兒後,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親吻的很輕,卻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謝長清才起身。
他眸中流露不捨和無奈,很想直接把她綁走。
謝長清又知道不能那麼做。
沉默地看了莎蘭片刻,謝長清斂去眼底不捨,快速起身離開。
回堯城的路上,一行人快馬加鞭。
到午後,他們暫時休息,吃乾糧餵馬的時候,謝長清問雷奕,“你知不知道海島上那個王叔的事情?”
“啊?”
雷奕愣了一下,甚至下意識地看了看天色。
謝長清對那些傳說向來很是不屑,嗤之以鼻,今天沒下紅雨他竟然問起來?
謝長清被他那眼神惹出幾分火起來,“知道就說,不知道就好好餵馬,別做出那些欠砍的動作來!”
【謝長清,就是一個成熟的、冷靜的、無情的、不守規矩的壞男人】
【莎蘭清冷不馴帶刺美人】
【話說最近眼睛出點問題,昨天醫院眼部ct,黃斑水腫充血,看啥東西都眼前一個黑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