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鄭文弄來了電話。
現在美帝時間差不多是上午八點，張偉琢磨了一下，可以打，便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想了好久才接通。
“哈嘍，我是威瑞森電信董事長伊萬。塞登伯格，請問你是誰？”那邊好像是麵包機聲音，估計在做早餐，“稍等一下，瑪麗，幫忙拿一下面包，我接個電話。”
片刻後。
伊萬。塞登伯格道：“好了，請說吧。”
張偉道：“賽登伯格先生你好，我是張偉。”
“張偉？華金資本那個？”伊萬。塞登伯格立刻回應，語氣裡帶著笑意，“你的來電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是什麼事情讓你找到我？”
張偉沒有墨跡，直接說明來意，道：“先生，我收購了諾基亞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最近準備弄一個零元購機計劃，你也知道吧？”
“知道，我們董事會內部還議論過。”伊萬。塞登伯格顯得有點感興趣，“外界都在說你這個計劃可能虧大本。”
“是的，那你們威瑞森電信董事會內部怎麼覺得？”張偉不急不緩問道。
伊萬。塞登伯格那邊有點風聲，可能在陽臺上，“我們討論的結果，這個商業方案並不是適合手機商，相反，很適合我們電信運營商，只是能不能賺錢不好說，怎麼？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問我怎麼看嗎？”
張偉樂了，“當然不是，剛才你也說了，這個方案很適合你們電信運營商，那威瑞森電信有沒有興趣做？”
伊萬。塞登伯格一愣，剛才他那話半真半假，商人嘛，肯定沒幾句真話，沒想到張偉這麼直接，“呵呵，這個暫時沒什麼打算，畢竟看上去風險挺大的。”
張偉說道：“從表面上看確實風險很大，因為購機費用要電信運營商出，但實際上，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電信運營商不僅不會虧，相反能賺錢，還能搶奪其他運營商的市場份額。”
伊萬。塞登伯格語氣很意外，“哦？你為什麼這麼自信？使用者充值話費，我們送手機，怎麼看都是虧本買賣，不是嗎？”
張偉道：“從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但實際操作並不是如此，既然想找你合作，我肯定會把零元購機計劃全盤托出，我先說計劃核心內容，首先，我提供給貴公司的將是諾基亞最新產品，這款產品定位大約385美刀，也就是說，使用者要一次性繳納385美刀的話費，才能從你們手裡拿走這款手機，如果只是這樣想必你也不會答應，那不成了諾基亞的經銷商嗎？我的計劃遠遠不止如此，零元購機的卡，必須繫結一個套餐，比如六個月返還話費，比如十二個月返還話費，我假設是十二個月返還話費，那麼正常貴公司需要每個月返還32美刀話費，可是套餐最低消費金額可以設定為50美刀，那麼裡面十八美刀是你們賺取的。”
伊萬。塞登伯格提出問題關鍵，“可是我們白送出去32美刀話費，即便賺回18美刀，還是虧本14美刀。”
張偉道：“不，不，你想錯了，我自己也有個電信運營商的公司，話費本來就是服務費，這種服務費是我們提供虛擬技術來獲取的，既然是虛擬技術，那麼請問貴公司提供一美刀話費，能從中盈利多少？我想不低於5美分的利潤吧，那麼你們提供的32美刀話費，實際成本是十六美刀，而貴公司能每個月賺取十八美刀，去掉十六美刀成本，依舊有兩美刀盈利，是每個人一個月，能給貴公司賺取的。”
伊萬。塞登伯格眼前一亮，“你繼續說。”
張偉分析下去，“況且我們設定的套餐，使用者不可能全部用完，裡面沒用完的免費通話時間、簡訊條數和流量等等，這些等於使用者白送錢給你，這裡面又是一筆很大的利潤，你想想是不是？”
聽著聽著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