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田錢錢過來,記者們立即一窩蜂的圍了上來,長槍短炮立即圍了上來,好在不少保鏢圍在田錢錢的身前。
“田先生,有人說你破壞島國與寶島的關係,說你歧視、並且惡意毆打島國人是不是事實?”
“田先生,這位傷者說你對他實施暴力”
這些記者一個勁的說田錢錢的負面訊息,不過,田錢錢卻是帶著微笑,一句都沒有回答,在眾保鏢的擁護下,直接走到了講臺的正前方。
掃視了一圈,田錢錢對著話筒說道:“請各位按次序就坐好嗎?有什麼問題可以一個一個來問”
頓時,眾記者們一個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田先生,我需要你給我個說法”說著,一島國男子拍了拍手,只見幾個島國男子從會議室後面抬了幾個擔架上來。
這幾個擔架上面正是昨天晚上在暗夜精靈酒吧的那幾個島國人,已經那個青年翻譯。
“說法?什麼說法?松井先生,我想問問你,你一大清早就帶著這麼多記者以及閒雜人等闖到我酒店裡,是打算在這聚眾鬧事嗎?雖然說你不是寶島人,但是,只要你在寶島上面做一些違法的事情,我寶島的法律可以制裁你”田錢錢犀利的看著那個寶島男子說道
當寶島男子聽見田錢錢這一句時,不禁臉上一愣,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田錢錢居然如此犀利
但是,片刻後,寶島男子繼續開口說道:“這是我弟弟松井花郎,昨天晚上在暗夜精靈酒吧,被田先生以及田先生帶的保鏢打成重傷至殘,不知道寶島有沒有法律可以制裁這位田先生?”
寶島男子這一句不可謂不絕,寶島人的政權部門由各大社團共同組建,所以他們都還算比較重視‘人人平等’的,尤其是在公眾的視野下,即便是再大權力領導人也不得不受到和普通百姓一樣的法律制裁
說完後,島國男子繼續指著一個嘴巴被扎爛的青年說道:“對於田先生使用暴力的事情,這位寶島人可以作證”
聽見這一句,翻譯青年立即從擔架上坐了起來,指著田錢錢說道:“我可以作證,松井君正是被他和他的保鏢打成重傷的”
然而,田錢錢看著眼前這一切,只是笑而不語,彷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甚至,還有一副譏笑的味道在裡面。
島國男子看見田錢錢這麼有信心,心裡不由的有點慌亂,難道這還不能夠制服這個田錢錢?
要知道,昨晚雖然是松井花郎是被揍成殘廢,但是,這無疑是在自己松井集團的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以前只要亮出‘松井’這兩個字,這些華夏人無不畏懼
如果這一次田錢錢把自己的弟弟打成殘廢都沒有任何事情的話,那以後會不會出現李錢錢呢?那自己家族在華夏開的這些企業公司,已經那些勢力,又會不會受到打壓呢所以,這一口氣,已經不是單純的為自己弟弟出口氣,更是在為企業、為家族樹立形象要藉著這次事情告訴所以人,凡是惹了島國、惹了松井,你們絕對完蛋
於是,島國男子對著旁邊幾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說道:“我將會把此時申報給我們祖國的內閣部門我們松井家族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任意欺壓如果你們寶島有人歧視我們島國人,欺壓我們松井家族,我將會以最嚴厲的手段處理此次事件”
當那幾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聽見這個島國男子的話時,不禁臉上一變,他們可是知道這個松井家族的勢力的如果此次事件處理不好,極有可能會引起島國跟寶島雙方的矛盾
於是,幾個戴著眼鏡的男子看了看田錢錢,糾結了半響,愣是沒找到一句合適的話,一副苦瓜臉難道叫田錢錢向這個島國男子認錯?可能嗎?過不了多久就是執政黨選舉了,如果這個時候田錢錢向島國人認錯,那以後的執政黨選票還用選嗎?恐怕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