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慎的臉不由自主紅了,瞠目結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伊春一邊走一邊披上半舊的大氅,畢竟是冬天了,鐵打的身體也得注意保暖。一直走到楊慎面前,她扶扶珠花,神情自然地問他:“我長高了吧?衣服本來有點大,這次穿卻剛好。”
他還是不說話,一隻手愚蠢地揉著鼻子,很是忐忑不安。
伊春笑了笑,自顧自往前走兩步,忽然又道:“我有個心事想和花神說,上次我問得潦草她答得也潦草,這次我得好好說。”
他不明所以地答應一聲,轉身慢慢追過去。
她又笑了一下,帶著一點自嘲:“其實菩薩神仙都是虛無縹緲的,但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所以……以前、以前那個不算。這一次,我是